當然,雖然自己早就有跟浩瀚鎮戎府鬧翻的打算,但那時在成功以後啊。現在自己甚至還沒跟神族、仙族的大爺搭上線,自己的心腹又是一群渣,現在攤牌和送死有什麼區別?
但要是不出去?
莫梟我敲裡嗎,你竟然把劍老人往我這個方向引!
衛菏大腦在經過短暫的思考後,決定出擊,反正現在已經暴露。
如果能協助曉天戰團保神門不失,想必神族的大爺會高看自己一眼。而如果一直畏縮任憑講武系一脈破壞掉神門,那自己肯定將裡外不是人。浩瀚鎮戎府和神族都不會放過自己。
沒辦法,幹!
衛菏率領著他的心腹從虛空中殺去,他避開莫梟和劍老人,準備插入曉天戰團和羽林右衛的隊伍中。兩者相害則其,劍老人有點猛。
“衛菏你要幹什麼?”在浩瀚鎮戎府呆了那麼久,楊仁認識衛菏這個總管弟子,見衛菏襲來,楊仁怒喝道。
“楊校尉,以和為貴啊,現在我們的敵人是那頭大嘴兇獸!”衛菏雖然圖窮匕見,但還是給自己扯著遮羞布,即使這個遮羞布什麼都遮擋不住。
“你這是在與我講武系一脈為敵。”楊仁一矛刺死一名曉天士兵,冷冷地說道。頓了頓,“還有乞活軍和四木學院。”
衛菏忽然有一種自己在與天下人為敵的念頭。
然後仔細一想,他好像真的在於天下人為敵,如果不能保住神門,然後被神族看中,他絕對會死的很有節奏感。
所以,衛菏也不再跟楊仁廢話,很可能馬上就要跪,還有什麼好聊的。
隨著衛菏一行加入戰場,羽林右衛的壓力驟增。
“祭酒,讓我去吧。”孫聖楠請命道,羽林左衛和羽林右衛就是孿生的兄弟,他們一起成建,一起戰鬥,一起喜怒,現在他們要一起生死與共。
木森緊握的雙手全是青筋暴露,他此時不憤恨曉天戰團,甚至也不憤恨衛菏,他憤恨的是自己的無能無力。
當無數曾經與你朝夕相對的袍澤兄弟一個個地倒下,你會是什麼感受?
木森想爆炸。
但他不能爆炸,他甚至不能表現出過度的異常,因為他肩膀上扛著更多的生命。
木森想張嘴對孫聖楠說些什麼,但木森還未開口,就見隗清出列,他對著木森說道,“祭酒,我帶人去吧。”
說到這,隗清看向孫聖楠,臉上流露出一抹微笑,“不能什麼風頭都讓你們乙丑班出盡,也該我甲子班展展威風。”
隗清出自甲子班,孫聖楠出自乙丑班。但這並不是哪個班的事,而是哪個去送死的事。
孫聖楠張嘴,隗清打斷他,“祭酒身邊更需要羽林衛,而且對付浩瀚這條反水的雜魚,還用不到殺牛刀,我帶一支金吾衛上去就是看的起他們。”
隗清再扭頭,對著木森躬身,“祭酒,甲子班隗清請戰!”
木森沒有拒絕隗清,重重點了點頭。
“祭酒,就等著我的好訊息吧!”得到命令後,隗清堅定道。
說完,他揮手,以雨溼戰團為主的一支金吾衛出列,大風呼嘯,銀甲璀璨。
隗清道,“諸君,隨我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