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韋毫無縫隙的急速變臉,讓眾人很是無語。大家都是腰間盤,你為何如此突出?
獅韋為獅顓和眾位長老、執事喊冤,說他們真的在閉死關,並不是不想參加今晚的宴席。
對此,北荀和南岸反駁說,騙鬼呢?哪有整個部落的長老、執事都在閉死關?這種拙劣的藉口簡直就是侮辱人的智商。
獅韋很想抓住北荀和南岸狠狠扇幾巴掌,我小老祖都沒有說話,你們幾個剛剛入夥的下賤血食有什麼資格說話?
當然,這只是獅韋內心的咆哮。他並不敢對北荀和南岸呲牙,因為他知道木森對這群人族血食的看重。
這讓獅韋有絲絲難過,獅族啊,什麼時候淪落到連人族血食都比不上的地步?
還有就是,小老祖啊,你畢竟是獅爾老祖欽點的出戰者,在飛雲部落有著崇高的身份,你就不能把屁股稍微往飛雲這邊挪挪?
憂愁的獅韋強顏歡笑,在那一個勁的解釋。
最後還是木森看不下去,制止了北荀和南岸的言語鋒利。真是的,何必為難一個不要臉的獅族呢?
沒意義。
因為有木森的壓制,這次宴會還算進行的順利。
等把木森送走後,獅韋輕舒了一口氣。片刻後,他目光一亮,氣勢一整,揹著手施施然向眾多長老、執事閉關的地方走去。
呵呵,一群縮頭龜,今天要不是我為你們轉圜,你們能穩坐釣魚臺?
做獅呢,最重要的是有恩報恩。如此大恩,你們該如何回報我?
其他的且不說,至少我坑你們的事情不能再埋怨我了吧?
……
自這場宴會結束後,木森就開始深居簡出,一心鞏固修為。
他有預感,幾月後的對戰絕對不會風平浪靜,畢竟他對自己有什麼屬性,還是很清楚的。
木森深居簡出並不意味著飛雲部落能得到安寧。乞活軍會時常找飛雲部落的悽煌戰團切磋,悽煌戰團的一隊在前段時間已經歸隊,他們在最開始打出了為二隊復仇的口號。
但這並沒有什麼卵用,他們遭遇了和二隊一樣的結局,那就是被乞活軍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
到後來,悽煌戰團的大將軍直接去闖獅顓的死關,強烈要求出去執行任務。說什麼要為飛雲部落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對此,獅顓大發雷霆,對著悽煌大將軍一頓痛噴。說他沒有為將者的傲然之心,遇到問題只想著逃避,是個沒卵子的慫貨。
悽煌大將軍被獅顓訓得像孫子一樣,但他仍舊不服。因為他覺得首領自己都假裝閉死關去躲避神奇和乞活軍。結果到自己這,就讓自己迎難而上,這不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又是什麼?
但官大一級壓死人,尤其是他打不過獅顓。沒辦法,他只得捏著鼻子繼續接受乞活軍的摧殘。每次上陣,悽煌戰團計程車兵都一副認命的樣子,期待著早點結束。
後來七寨發現了這種情況,他覺得這樣下去不行。要是悽煌戰團一直一副我認命了的架勢,那還玩個屁?
七寨想了很多辦法鼓舞悽煌戰團的軍心,比如說打敗乞活軍給予多少獎勵,打敗不了能堅持足夠的時間也給予大量的賞賜等等。
七寨有時間就在想,自己明明一個人族武者,卻操著獅族戰團的心。簡直感人。
而且最坑爹的是,操的心還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
眾多悽煌士兵似乎是打怕了,立志要當鹹魚。除了最開始有悽煌士兵響應外,到最後又恢復原態,甚至比原來更誇張。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悽煌士兵,畢竟他們是真的打不過乞活軍。
後來,七寨退而求其次。他開始讓乞活士兵壓制修為去跟悽煌士兵打,以磨練戰技戰陣。
在把平均修為壓得比悽煌戰團低了一個小階後,悽煌戰團才算有了點奮取之心,嚷嚷著要雄起,把看不起他們的乞活戰團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然後結果很骨感,他們被壓低修為的乞活戰團按在地上反覆摩擦。
對這個結果,並未完全喪失恥辱感的悽煌戰團士兵沒有直接選擇放棄,他們再次嘗試,然後再次失敗。
在嘗試了大概有十幾次之後,他們不得不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
那就是就算乞活軍自廢武功,他們也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