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像,石豺的性格誰不知曉,如果不是有心招降,他豈會跟敵人囉嗦半分?”
“也說不準,這一路來,銀狼戰團丟下的屍體還少嗎?我看石豺是不想隊伍損失過重,所以才出此下策。”
“你這樣一說也有道理……”
……
百族在議論石豺的反常,而離得較遠的人族則再說羽林右衛,“這群該死的雜碎簡直就是痴心妄想,打羽林右衛的主意,他們還沒睡醒嗎?”
“就是,羽林右衛會投降?滑天下之大稽!”
……
“我看事情也沒有那麼絕對。”在眾多的肯定聲中,一道懷疑顯得格外刺耳。
這名修為在元嬰後期的武者雙眼微眯,透過重重疊疊的百族隊伍落在羽林右衛身上,“在這樣必死的局下,誰能保證所有的羽林士兵都有一顆求死之心?”
“我能!”這名武者的話音剛落,就聽炸雷響起,音波盪漾。
說話的武者穿著和羽林右衛一樣的銀衣銀甲,唯一不同的是胸口的字樣,‘丙寅’兩個大字閃爍著異樣的光輝。
“講武系!”看著這名一身風塵剛剛趕來的銀甲武者,有人低語。
春風看著剛才懷疑羽林右衛的那名武者,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講武系一脈沒有孬種,現在不過有,將來也不會有。”
那名懷疑武者眉毛輕輕一挑,“何以見得?”
春風臉上露出笑容,就如春日的風,“因為驕傲。”
那名懷疑武者一時沒有說話,春風把目光轉向被無數百族層層包圍的羽林右衛,然後緩緩抽出兵器,有風嗚咽。
“你要幹什麼?”見春風如此,有武者忍不住問道。
“當然是要跟兄弟們並肩作戰。”春風笑著說道。
“你瘋了!百族把這裡層層包圍,我們嘗試了幾次突擊,都被打回,僅憑你自己,你不是去送死嗎?”眾多武者斥責道。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等待援兵,你現在衝上去就如同飛蛾撲火,沒有任何意義!”
“不要逞匹夫之勇!”
……
春風對著那些勸阻他的人微微頷,然後聲音如沐暖陽,“有些事明知不可為也要去做。”
“可……”
春風打斷他們,“我曾經在我們祭酒那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
春風輕語,“我有故人抱劍去,斬盡春風不曾歸!”
有劍忽來,明耀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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