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怎麼有意見?一隻開光弱雞是沒有資格提意見的。
“還有五百里。”槐夏回道。
“老隗、老滿,你們還能堅持多久?”得到槐夏的答案後,木森對著隗清和滿陽澤說道,在這一會的時間裡,隗清和滿陽澤已經捱了好幾下,雖說這好幾下並不致命,但隗清和滿陽澤卻實實在在受了不輕的傷。
“先生,你放心,我們一定能帶你逃出去。”隗清斬釘截鐵地說道。
但木森從隗清的語氣中聽到一絲不對,“老隗,你要幹什麼?!”
隗清咧嘴笑道,“先生,得有一個人留下來拖住他們,否則誰都逃不掉。”
“所以你打算留下來送死?”木森咬著牙說道。
隗清輕輕點頭,語氣虔誠地說道,“先生,承蒙照顧,以後再也不能聆聽你的教誨了。”
木森氣的破口大罵,“還沒有到山窮水盡,就輕言放棄,這是懦夫的行為!”
對於木森的大罵,隗清沒有任何辯解。但他眼眸中的死志向卻表明,他並不認可木森的話。這還不到山窮水盡,那什麼時候是山窮水盡?
他知道木森是不想讓他去送死,但他覺得這是他應該做的事情。木森待他如師如兄如友,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都受木森所賜,那把這條命賣給木森也沒有什麼不可。
“先生,你讓老隗去吧。”滿陽澤聲音低沉地說道。
之前,他就跟隗清傳音交流過,本來他是想留下來斷後,但最終還是沒有掙過隗清。
“老滿,你們想造反嗎?!”木森更加惱怒。他雖然惜命,但從來不覺得兄弟們的命比自己低賤,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先生,你要活著,還有很多人在等著你。”滿陽澤認真地說道。
“放屁!難道沒有人再等你們嗎?”木森罵道。
頓了頓,不等滿陽澤和隗清回答,他繼續道,“繼續聽我的命令撤退,誰敢給我私下留下斷後,我就打斷誰的腿!”
在木森怒斥隗清和滿陽澤的時候,他在心中焦急地跟槐夏說道,“我夏,老隗和老滿估計要撐不住了,否則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有啊。”
聽到槐夏想都不帶想的回答,木森忽然想打人,不,是想打樹。
老鐵,我們這急的都要主動犧牲了,你這邊有其他的解決方法卻不說,這樣真的好嗎?
見木森一時沒有回答,槐夏好奇道,“小森,你怎麼了?”
木森勉強笑了笑,“沒事,我很好。”做人呢,不能跟一棵樹計較,尤其是在有求這棵樹的情況下。
“我夏,什麼解決辦法?”木森接著問道。
我察覺到前方離我們不遠處有一處陰風眼,只要我們引爆這個陰風眼,想必能阻擋洪漢、盧柏他們一二。
“你不早說?”在確認槐夏這個辦法有效後,木森還是忍不住幽怨道。
“可是你也沒有問啊。”槐夏有些委屈地說道。
木森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
於是,他就開始給滿陽澤和隗清傳音說道,“繼續保持著這個方向向前三十里,那裡有個陰風眼,到時候引爆他,給洪漢、盧柏一個驚喜。”
“真的嗎?”隗清和滿陽澤同時一喜。
“我什麼時候騙過人?”木森大義凜然。
“你騙過我的果汁!說果汁還有一道工序沒有做好,要返工。其實是你把自己的喝光了,然後來騙我的!”
“那次吃飯的時候,你騙我說門口有人找我,結果我就出去一會,回來我的飯就沒了!”
……
面對隗清和滿陽澤無情的拆臺,木森只能選擇原諒他們。
但感知著透體而入的陰氣,洪漢和盧柏卻無法原諒木森一行。他們沒想到在即將得手的情況下,還能被陰一下。
“等榨乾他們的價值後,我會把他們的骨頭一塊塊捏成粉末。”洪漢的臉臭到似乎能聞到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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