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隗清的身體則有些顫抖,他用不可置信地目光看著那道對著他嘶喊的聲音。
我祭酒龍潛鳳採,丰神俊朗,他戰力超絕,兵法無雙,能做天底下最好吃的美食,能說全世界最好笑的段子。
他自信,他瀟灑,他從來不曾絕望。就算與天下為敵,他也會豎起中指,告訴世人,他不認輸。
可現在……
這是祭酒嗎?
他是祭酒啊,他是受傷的祭酒,他是瘋狂的祭酒。
“隗清校尉,你認識這個瘋子嗎?”就在隗清心中激動轉為憤怒的時候,姑墨鎮戎府武者開口對隗清說道。
隗清的憤怒更加熾盛,就像是一座爆發的火山。給了他未來,改變了他人生的導師、兄弟癱在他的面前,就像是受傷的孤狼,在瘋狂下又夾雜著一絲無助。
沒有人能這樣對待祭酒,沒有人!
隗清對著木森躬身,然後說道,“喏!”
說完這句話後,隗清起身,他身上的氣勢驀地爆發出來,他眼眸犀利,身上的殺意化成實質,他說,“殺!”
整個雨溼戰團瞬時而動,他們結成連綿的大陣,浩瀚的威壓鋪滿星空。在隗清的指引下,他們化成一道洪流向著火玲瓏和傾寒所在的位置衝殺而去。
自隗清躬身到雨溼戰團衝鋒,不過一瞬間的時間。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們面容呆滯,就像是遇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不是好像,而是就是。
這道狼狽的身影到底是誰,竟然能調動雨溼戰團。
而去聽隗清的語氣,似乎這個人的身份格外尊崇。尊崇到他讓隗清去殺死兩個鎮戎府的驕陽,隗清都沒有任何的遲疑。
“吼!吼!”領頭衝鋒的隗清打出兩個方塊玉石,這兩個方塊玉石迎風漸漲,化成了兩頭猙獰的兇獸,這兩頭兇獸無一不散發著狂暴的威壓,似乎要把整座蒼穹都給撕碎。
有了解隗清底細的鎮戎府武者低呼,衿虔子!
在低呼過後,他們又陷入無邊的疑惑,像這種衿虔子留下鎮壓底蘊的存在,隗清竟然這樣毫不憐惜地用了出來。
他想幹什麼?
他想真的殺了火玲瓏和傾寒!
推測出事實的武者只覺得頭皮發麻,通體生涼。隗清真的如此膽大妄為,不管不顧嗎?殺了火玲瓏和傾寒絕對是達天的事,這是要邊疆震動的!他怎麼能?他怎麼敢?
“你到底是誰?”見隗清如此狠厲地殺向火玲瓏和傾寒,姑墨鎮戎府和天馬鎮戎府的武者面色嚴肅地看著木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