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森能想象槐夏那種撇嘴的表情,竟然被質疑自己是不是男人,這怎麼能忍?木森咬牙,“有種讓疼痛來的更猛烈點!”
剛說完,木森只覺得渾身猶如針扎火燒,他剛想發出痛呼,但想要男人的尊嚴,他只得忍受。他緊緊咬著牙關,咯吱作響,不一會嘴中竟然有血跡滲出。
“小森,疼嗎?”槐夏問道。
木森咬著牙一字一頓,“不疼。”
“哦,這樣啊。”槐夏答到。
“對,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啊!啊!啊!”木森慘絕人寰地叫道,他現在身上的疼痛就如一萬隻螞蟻在噬咬他的心臟,那種感覺就是想死的感覺。
“小森,男子漢大丈夫。”槐夏咯咯地笑道,聲音很是清脆。
木森沒有理會她,麻吉,誰痛誰知道。
過了一會,槐夏又對木森說,“小森,我能調整疼痛的感覺,你要不要試試?”
還有這種操作?
當然是試!木森很爽快地選擇了嘗試,畢竟現在這種疼痛感實在太令人絕望,換換其他的也許會好點。
“那先試試這種,油炸過程中不斷用冰霜凍結區域性的痛感。”
木森眼珠子猛地瞪得很大,舌頭伸出,滿臉猙獰,就像是地獄中的惡鬼。
“看來是不喜歡這種痛感,那就這種。用筷子夾手指頭的同時雙腳被一刀一刀划著放血的痛感。”
木森渾身顫抖,嘴角不由自主地往外留著涎水,喉嚨中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槐夏再次開口,“這種痛感也不喜歡啊?那你喜歡什麼呢?讓我想想,對了,這種用火烤的痛感你喜不喜歡?單一痛感,更顯尊貴。”
木森覺得自己真的要死了,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正在往無邊的黑暗中墜落。在墜落的過程中他看到一株遮天蔽日的槐樹,這株槐樹是黑色的,黑心的黑。他覺得以前白對槐夏這麼好,小姑娘家家的長大後一點都不可愛。
不知道在黑暗中墜落了多久,木森聽到一道聲音,這道聲音就像是黃鐘大呂,一下子把他給驚醒。他睜開眼,打量著四周,神泉依舊是霧氣騰騰,抬眼一片蒼穹,七彩霞光。
“小夏……”他試著叫道。
“小森,叫我幹啥?”槐夏道。
“我們有仇嗎?”木森很認真地問道。
“沒有啊。”槐夏回道。
“那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木森再次認真地問道。
“是啊。”槐夏道。
呃……木森一時語塞,這姑娘不按套路出牌啊。
“哈哈,小森,我把能量給吸收儲存成功了,你誇我!”
“我夏是這世界上最沉魚落雁可愛聰明秀外慧中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