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武者這邊擔憂,而那些接到訊息的仙族、神族則是有些蛋疼,說好的這次侵入人族元狩行動就是一場表演呢?
這還沒怎麼呢,十名仙族、神族就跪了四個,將近一半。這特麼劇情不對吧?明明百族在數量上佔據著絕對優勢,而且還是蓄謀已久對上猝不及防,怎麼還能被人族打得這麼慘?
但不管想明白想不明白,他們都得服從命令。神昭和仙鑑給他們傳達命令的時候都急眼了,尤其是仙鑑,在仙剡的命燈也滅掉後,整個人都陷入狂躁,一巴掌把十萬年寶樟古木打造的桌子給拍成了碎末。
這把神昭心疼的啊,合著這張桌子不是你們仙族提供的是吧?
神昭很想跟仙鑑掰扯掰扯,但看到仙鑑擇人而噬的目光,他就沒多做計較,五名領隊仙族已經死了三個。
唉,死者為大,自己要原諒他。
不過,話說為什麼會想起‘一家人要整整齊齊’這句話?
且不說百族那邊的洶湧,木森在滅掉仙剡之後,正在給著烏泱泱的人族士兵訓話,“一家人最重要的是什麼?”
其他戰團對這個套路不是很熟,但羽林衛早就爛熟於心,“是整整齊齊!”
木森打了一個響指,“對,那就讓我們直搗黃龍,讓百族團聚。”
“虎!虎!”羽林衛再次率先喊道。
“虎!虎!”其他戰團雖然不知道這個字眼是什麼意思,但莫名地覺得很帶感。
在他們帶感的時候,木森轉到另一邊,意氣風發的表情消失,跟眾多校尉在那咬耳朵,“不知道大家有沒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蘇二看著木森道,“木祭酒,你是不是感知到了什麼?”
“我覺得有大事要發生。”木森很認真地說道。
看著木森如天橋貼膜般的眼神,眾多校尉心中一個咯噔,“什麼大事?”
“不知道啊。”木森攤手。
又是蘇二開口,“也就是說木祭酒你隱隱有心血來潮,覺得前路可能不太平,但又不知道具體為何事。”
木森點了點頭,“孺子可教。”
“木祭酒,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紅海校尉李陵問道。
“直搗黃龍啊,我剛剛不是說過嗎?”木森奇怪地道。
李陵一頭黑線,“我是說我們該怎麼應對這件可能發生的大事?”
“讓大傢伙做好戒備吧。我是這樣想的,我們一路直搗黃龍,最差的情況也不過是被百族發現意圖,然後他們集結重兵把我們包圍,然後困殺我們。”木森說道。
那些留守武者忍不住拍擊大腿,為木森瘋狂地打電話,猜的實在太準了!
“所以我們應該光撒斥候,就算不能跳出包圍圈,也不至於被百族的大軍給來個突然襲擊。”木森接著說道。
“當然,能不陷入死地還是不要陷入死地的好。畢竟我們的目標是送百族回老家,而不是我們陪他們回老家。”
“木祭酒說的對!”
“木祭酒說的有道理!”
……
熱心的留守武者再次為木森瘋狂地打電話。
“還有就是,現在我們的隊伍大了,十幾支戰團混合在一起,我覺得有必要臨時整編一下,才能發揮更大的戰鬥力。”木森斟酌著語氣對眾多校尉說道。
整編戰團這件事雖然很有必要,但也有些犯忌諱,就算經過幾戰大家已經建立了革命友誼,但這件事實在牽扯太多。整編的話,怎麼整編?把眾多戰團整合成幾大部合適?新整編的隊伍誰管理?原先的戰團校尉在新隊伍中充當什麼角色?
這些都是事,一個處理不好就會造成不可預知的後果,輕則讓各支隊伍產生隔閡,重則可能直接讓聯軍陷入崩散。
“這件事情不強求,大家商量著來,我只是提個建議。”木森補充道。
但事情進行的很順暢,有些超出木森的意料,眾多校尉爽快地同意進行整編。
其實這些校尉並沒有木森想的那麼多,在他們看來,反正都是劫後之人,要不是木森和羽林衛,都特麼得跪。而且羽林衛的強大戰鬥力也深深折服了他們,所以在木森開口後,他們並不覺得這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