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一看都沒有脫離低階趣味,就知道搶劫。難道我們的使命就是搶劫嗎?”木森白了李懷若一眼,用極其鄙視的語氣說道。
“然後呢?”李懷若很鎮定地說道。
“我們這是透過特殊手法,對社會資源進行再分配,從而緩和社會矛盾。”木森解釋道。
“呵呵。”
“你這呵呵是什麼意思?”
“呵呵。”
……
就在木森和李懷若一邊彈壓四方,一邊互損的時候。槐夏那邊的打劫行動也接近尾聲。畢竟槐夏伸出的無數枝丫,效果簡直不要太高。
木森打量著這群一副了無生趣的其他主城武者,語重心長地說道,“諸位,不要垂頭喪氣,生活還是很美好的。這些都是些小磨難,要向前看!畢竟我人族的勇士是無所畏懼的!”
眾多其他主城武者紛紛用震撼至極的目光看著木森,腦海中滿是‘人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這個念頭。
但不管怎麼說,事已至此,也無可奈何。歷史從來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隨他吧,他怎麼開心怎麼來。所以這些其他主城武者只是低著腦袋繼續往外走。這地方是待不下去了,除了心傷外,攤上這麼一個不要臉的對手,搞不好還會氣出腦血栓。
“就這樣走了啊?!不再聊會?!”木森揮著長刀說道。
呵呵,這是聊天的架勢嗎?
木森的厚顏無恥,讓眾多青陽武者都有些看不下去。一些青陽武者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假裝療傷。這一仗雖然打的極為解氣,但是青陽城的名聲也徹底不能要了。一口氣打劫了這麼多其他主城的武者,他們回去還不知道如何編排呢!
麻吉,雖說成王敗寇,自古以來都是如此。但是像這種一口氣 搶劫這麼多主城、勢力,也是極為少見。這件事絕對會爆出一個大新聞。
“還不知閣下如何稱呼?”一名裂濤谷的武者穿著一個花褲衩,茂盛的體毛隨風擺盪,看上去異常有喜感。
“咋?準備找我們報仇?”木森笑眯眯地說道。
這名裂濤谷的武者忽然感覺有些冷,但他轉念一想,反正自己都已經這個德行,還有什麼好怕的?都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麻吉,老子連衣服都不穿!就問你怕不怕?“既然你們能為青陽武者找場子,那我裂濤谷的武者也能替我們來找場子。”
木森認真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對。那你聽清楚了,把你們打劫的只剩內褲的是光輝燦爛、偉大高尚、立志於整個人族解放事業的解煩戰隊!”
“解煩戰隊、解煩戰隊……”這名裂濤谷的武者呢喃兩聲,“我記住了。”然後,他就邁動兩條大毛腿,飛快地向遠方竄去。
見其他主城的武者如潮水般退去,就連受傷極重的凌海武者也被跟他們認識的武者拖走。木森淡淡地吐了口氣,“我解煩戰隊原來這麼沒名氣!”
原本木森還以為在說出解煩的名頭後,現場會出現一片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把他們給認出來。但是沒想到,完全屁的反應都沒有,眾多武者頂多驚奇一下,哪有震撼的不要不要的樣子?
木大祭酒很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