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清楚沒有?!”她聲音越發嚴厲,就像是一座冰川來襲。
“聽清楚了!”羽林左衛士兵高聲回應。
“你們沒有吃飽嗎?!大點聲!”
雖然羽林左衛計程車兵很想說真的沒吃飽,被木祭酒麻翻的時候,自己才吃半飽。來到紫金葫蘆內部後,又是接連的劇烈活動,現在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
當然這些話他們可不敢說出口,萬一再次惹惱了自家校尉,真被踢回去,他們可就真的沒臉做人。於是他們聲嘶力竭,“聽到了!”
……
在孫聖楠訓斥羽林左衛的時候,楊仁也一臉不善地掃視著羽林右衛,其實在孫聖楠訓斥羽林左衛的時候,羽林右衛就也心有慼慼,停止喧譁。他們現在心中忐忑,不知道自己的校尉會爆發出怎樣的火焰。
在他們的不安中,楊仁終於開口,“只此一次。”
話雖少,卻重千鈞。羽林右衛眾多士兵盡皆面色嚴肅,尤其是那些新生、新兵,他們徹底從新人視角轉換出來,進入羽林衛,就不能再和以前一樣。否則自己橫穿千軍萬馬,擠過獨木橋的努力將化為須有。
見眾多士兵聽進了自己的話,楊仁道,“就地休整,調整狀態。”
“諾!”
……
羽林左右衛就這樣在水中半浮著,開始掌控他們體內忽然迸發出的能量。一時間萬籟俱寂,就連原本對他們虎視眈眈的大水牛也沉寂下來。
幾千名士兵的氣息共同迸發,整個虛空都在搖晃,扭曲成一圈圈肉眼可見的漣漪。不時有士兵修為節節攀高,激起連綿的浪花。
而那些從始至終修為都沒有變動計程車兵,他們身上流露的氣勢也跟最初千差萬別。他們就像是被一雙造物之手雕琢了一番,摒棄了虛浮、波動等諸多詞彙,變得沉穩起來。如果最初把他們比作隨時可能流動的沙丘,那他們現在就是一座堅固的山峰。
“這麼立竿見影?”看著羽林左右衛越來越明顯的變化,李懷若嘖嘖稱奇。
木森雲淡風輕,用一種我明明很心痛但我故意裝作不心疼的語氣說道,“只要有錢,還有比這更立竿見影的。”
“此言大善!”李懷若拜服。
木森傲嬌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等他們消化掉尼瑪水,一炷香泅渡一百公里這個任務便將難不住他們。是時候該開始下一項任務了。”
“下一項任務時什麼?”李懷若好奇道,其他人也把目光投向木森。
木森用一種莫名地語氣說道,“跳萬丈懸崖!”
“啊?這是什麼鬼?!”
“小森,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哪有這種任務?”
……
面對眾人的嘈切,木森道,“段譽跳崖學會了凌波微步,張無忌跳崖學會了九陽神功,都是一等一的蓋世神功,你說他們跳下去會得到什麼?”
“一鞠躬,再鞠躬,三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