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後又恢復了士兵的假期!這是破罐子破摔,還是他們已經和曉天戰團達成了某種協議?”
……
紛紛揚揚,整個青陽城上至王公貴族,下至販夫走卒,都在討論這件事。無數可能性被提出,無數可能性又被排除。
到最後,一種聲音佔據主流,那就是在沒有木森坐鎮的情況下,講武系和三營一團向曉天戰團屈服了。他們沒有勇氣去向一個人族戰團排名的存在發起挑戰,他們選擇縮起頭來當鴕鳥,以躲避曉天戰團的來勢洶洶。
當然也有武者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認為講武系和三營一團只是蟄伏待機,能到東風吹到,他們必將發出春雷般的吼聲。
但這種說法的市場很小,畢竟絕大多數人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講武系沒落了。’、‘三營一團不行了。’等諸多看輕看衰的如來自冰川的風,刺骨地席捲整個青陽城。
“校尉,我們真的就這樣放任不管嗎?”王猛有些憤憤地看著楊仁說道,“底下的兄弟可是有不少人被曉天戰團的武者給傷到了。”
楊仁拍著桌子,一身暴躁,“管,怎麼管?!現在小零的命令時順其自然。”
“那兄弟們受的傷就這樣算了?”王猛梗著脖子說道。
“算?怎麼能算?!”楊仁的氣息更加暴虐,“讓兄弟們好好養傷。等小森醒來,不把曉天戰團打出屎來,我楊字就倒著寫!”
說到這,頓了頓道,“大將軍有什麼命令沒?”
王猛搖頭,“沒有。”
楊仁蹙了蹙眉,“現在曉天戰團挖人的事情搞得滿城風雨,大將軍竟然還無動於衷,這不符合常理啊。”
王猛也很是不解,熊渠營雖然不受斷嶽戰團的垂直管理,但也是其麾下編制。而岑溪大將軍又不是好脾氣的主,現在都被人騎到頭上拉屎了,竟然還能無動於衷。這件事裡裡外外都透露著不對勁的氣息。
想了想,王猛又記起另一件更不對勁的事,“校尉,青陽學院、城主府、白陽戰團和星隕戰團也沒有就此事發聲。”
楊仁的眉頭蹙的更緊,“這到底要幹啥子?”
……
在講武系、三營一團和其背後的青陽學院、城主府、三大戰團同時禁聲的情況下,曉天戰團的挖人行動更加肆無忌憚。曉天戰團武者頻繁拜訪著休假的學生和士兵,向他們許於豐厚的條件和待遇。
面對曉天戰團的糖衣攻勢,那些心如磐石的學生和士兵強行壓抑著心中的怒火,沒有直接出手,只是擺著臉色拒絕。
但也有一些學生和士兵沒能經受住誘惑,選擇接受曉天戰團的條件。對於接受條件的學生和士兵,曉天戰團做出格外高調的姿態,鑼鼓喧天,黃土淨街,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似的。
而面對曉天戰團進一步的挑戰,講武系、三營一團仍舊保持著緘默。對於這種情況,那些原本看好講武系、三營一團的武者此時也信心動搖,懷疑曾經創下過無數輝煌的講武系、三營一團是不是真的懼怕了曉天戰團的名頭。尤其當有武者看到,蘇牧和白彥同時進入了曉天戰團駐地,他們對講武系、三營一團的信心就更加薄弱。
如果兩個王級勢力和曉天戰團聯手,那講武系、三營一團認慫也在理所當然。青陽城的風雨更大,可以殺人的語言讓建築協會和羅真商隊的生意都受到了影響。落井下石這個詞在這一刻展現的淋漓極致。
“我們還沒死呢!他們安敢如此?!”李懷若氣的把手中的茶杯摔的粉碎。他沒有想到,不過一天的時間,外面竟然能掀起如此大的波瀾。
“小零,我們還要忍嗎?”李懷若眼珠發紅地看著衛零說道。
衛零原本就清冷的面色此時更加清冷,他眼眸中的精光如長河流淌,片刻後,他開口道,“院長還有城主他們現在在哪?”
見衛零沒有直接回答自己的問題,李懷若雖然有些不滿,但還是回答道,“他們在輪流給小森檢查過身體後,便一起離開了,現在不知道在哪裡。”
衛零點了點頭。
“小零,我想我們應該給曉天戰團一個教訓!”李懷若再次提到。
衛零目光掃向李懷若,和同樣面帶憤然地王簡落等人,冷聲說道,“不行,依舊按兵不動。”
“再不動曉天戰團的那群王八蛋可不僅僅是騎在我們脖子上拉屎地問題了!”李懷若激動地說道。
衛零不為所動,“那就讓他們拉好了,反正早晚他們會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