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森抬起胳膊,“木祭酒是風,是暖,是神,他無處不在。”
喂,妖妖靈嗎?我要報案,我們這有一個精神病。
把木森定義成精神病後,這名武者就不再想對他多說,真是的,對一個精神病有什麼多說的,不僅拉低自己的格調,還很容易被他傳染。
但精神病之所以被人們所懼怕,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精神病有時就像是一塊狗皮膏藥,想甩卻甩不掉。
女神,我愛你,我願意在公司、在家裡、在飯店、在電影院、在咖啡館甚至在衛生間陪著你。
神經病!
女神,你告訴我,我哪裡不好,我改還不成嗎?你說你喜歡蘋果,我連夜去果園給你摘了八袋,你為什麼會生氣?
神經病!
“我還有很多關於對木祭酒的稱讚,你要不要繼續聽?”神經病的木森對著那名如同吃了狗屎的武者說道。
透過剛才的誇獎,木森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在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自己誇獎自己,真的很爽。
那名武者看了木森一眼,然後果斷扭頭。
惹不起,眼不見心不煩。
下一刻,木森一躍而起,就準備跳到那名武者所在的岩石。真是的,我好不容易有一個在不被人認出的情況下猛誇自己的機會,你現在竟然要破滅它。這如何能忍?
不能忍的木森在空中拉出一個漂亮的弧度,然後以一種極其帥氣的姿勢掉進了沼澤,在掉進去的那一刻,他忽然想起來,這裡有禁靈法陣,他現在就是一隻落魄的鳳凰,連雞都不如。
噗!
汙泥紛飛,如火星四濺,一個巨大的漩渦慢慢攪動。
片刻後,木森從漩渦中露出腦袋,他悲憤地喊道,“說好的百中無一呢!”他身上那種怎麼抹也抹不掉的泥更加厚重,此時他就像是披上了一副堅固的盔甲。
總有一天,我的意中人會身披金色聖衣,踩著七色祥雲……
親,你看把金色聖衣改成黑色泥衣可以不?
呵呵,簡直無Fuck可說。
無Fuck可說的木森最終以狗刨的方式來到了剛剛不理會他的那名武者面前,“不知道兄弟如何稱呼?”木森露出潔白的牙齒說道。
“大豐。”
“好名字!”
“謝謝。”
“不客氣,所以你現在還想聽關於木祭酒的光輝事蹟嗎?”
“我現在給你講講那幾人的來歷吧。你知道曉天戰團嗎?”
“知道。”
“他們就算曉天戰團的人。”
……
從木森開始向大豐詢問問題時便一直聽著的大聖此時撇了撇嘴,他覺得像木森這種傢伙註定成不了大事。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