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白兄?”
“白兄?你在聽我說話嗎?”
……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但是……
你可以叫他旁邊的人啊。
“蘇兄,蘇兄。”顧城對著低頭看地的蘇牧傳音道。
蘇牧回到,“顧兄,怎麼了?”
“聽說你被木森欺負了?”顧城開門見山地扎心道。雖然由於白彥和蘇牧王級勢力背景的原因,市面上傳他們訊息的武者並不多,就算有些武者在傳,也都遮遮捂捂,不敢透白。所以,他最初關於這件事情的瞭解才會如此貧乏。
雖說現在他還是不太明瞭,但是他可以詐啊!他決定單刀直入,直接攻破蘇牧的心房,然後套一些有用的東西。
“蘇兄?蘇兄?你還在嗎?”
“蘇兄,喂喂,說話啊!”
……
顧城有些懊惱地撓了撓他那快禿嚕皮的頭,心中後悔,自己用力太猛了,應該溫柔點的……
在抱有這個想法的同時,他又暗自鄙視蘇牧,真是的,好歹也是王級勢力出來的,竟然慫到這個地步,丟不丟人?真是,我都替你臉紅!要是你星河府的老祖知道他的後輩子孫這樣,非得氣的從棺材中爬出來。
哦,對了,還有句彰城,三大王城之一,當代句彰王是何等英姿?手摘星辰,口含天憲,吐一口氣天地都得變色。
但你看看白彥這個後代。
唉,丟人丟到我這個同為三大王城之一的濟陽城嫡脈都害臊。
不過話說回來,我,顧城,濟陽城嫡脈絕對不會跟白彥和蘇牧這兩個妖豔賤貨一樣。這兩個沒有卵子的傢伙,一點勇氣都沒有。我現在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勇敢!
顧城深吸一口氣,看著面色倔強,對打架抱有十二分執著的木森嚴肅地說道,“木祭酒……”
木森盯著他,雙眼一眨不眨,莫名的壓迫氣息激盪。而此時白彥和蘇牧也不再看天看地,而是看向顧城和木森。
下一刻,顧城嚴肅的臉忽然變得笑顏如花,他樂呵呵地說道,“木祭酒既然想打架,那我們就先打架再交流嘛。”
說到這,他扭頭看向蘇牧和白彥,“兩位,你們覺得怎麼樣?”
呵呵,你還要我們怎樣?
蘇牧和白彥心中有一萬句叉叉叉想打包送給顧城,難道我們剛剛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為什麼還要把事情往我們身上推?
看到蘇牧和白彥有些難看的臉色,顧城心中得意。面對木森這個無賴,這兩個傢伙竟然想置身之外,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哦,你們不想和木森有所糾扯,難道我就想嗎?雖然和白彥、蘇牧的對話很短,也沒有獲得有用的訊息,但是這些就夠了,對自己和木森的齟齬諱莫如深、閉口不提,這就說明他們絕對在木森身上吃了大虧,還是那種加粗加黑的大虧。
他和蘇牧和白彥的身份地位差不多,既然他們都搞不定木森,那自己估計也玄。既然如此,自己怎麼可能還會傻著臉往上衝。族中一個長輩說得好,在這個世界,好好地活著才是正經事,沒事不要浪,也不要作死。
他一直把這句話奉為圭臬,除了這句話,他還很贊同長輩的另一句話,那就是遇到解決不了的事,一定要多拉幾個人共同面對,就算他們同樣解決不了,也能分擔責任。實在不濟,大家一起倒黴,心裡也舒服點不是?
秉承著這些思想,顧城毫不遲疑地把蘇牧和白彥拉下了水。來啊,大家一起快活啊。
非常‘快活’的白彥和蘇牧對視一眼,眼底的無奈都快化為實質,最後白彥先開口道,“我覺得顧兄說的有道理。先交流和比試與先比試後交流其實並沒有本質區別。既然木祭酒強烈要求,我們就不妨改改順序,反正也不會損失什麼。”
呵呵,真的不損失什麼嗎?我們怎麼覺得你的節操沒有了?無數武者面色古怪地看著白彥。他們沒想到白彥連這麼不要臉的話也能說出來,這和顧城有什麼區別?!還是蘇牧有些骨氣,不肯同流合汙。
“我、我……覺得白兄說的有道理。”就在這時,蘇牧語氣有些乾地說道。其實他是不想說的,但是木森一直盯著他看,讓他有些蛋疼。抱著惹不起就躲,躲不起就慫的思想,蘇牧果斷附和了白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