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森一腦門黑線,在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可能又鬧了個烏龍。但不過片刻,他就調整好心神,他不相信自己年紀輕輕地就瞎了。於是他說道,“不打算,但我叫木森。”
聽到木森自報家門,蠟臉武者面色微微一變,然後他仔細看著木森,並觀察他身邊的七人。片刻後,他開口道,“木祭酒在等我?”
木森道,“我不知道啊。”
呵呵,信不信我分分鐘和諧你?
看到蠟臉武者如同便秘的表情,木森覺得很無辜,我真的不知道啊。雖然我猜你應該是鳳葉城武者,但是你不給我個準信,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
“木祭酒,我叫齊源。”這名蠟臉武者向著木森走去,並在離他大約一丈的位置站定開,沒有傳音,直接開口說道。
“久仰久仰!”木森很客套地拱了拱手。
“有多久仰?”
木森心中一緊,握草,遇到對手了。他的目光開始變得鄭重,眸底滿是精光。“你我無冤無仇,為何在我面前裝逼?”
蠟臉武者也就是齊源面色一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見齊源如此,木森一笑,“你是來換兵法將書的嗎?”
由於不是傳音,所以木森的話被很多武者聽到,這些武者也顧不得懷疑那兩名武者是不是森羅使者,紛紛把目光轉向和木森和齊源。
在眾人的注目下,齊源沉吟了片刻,說道,“是。”
木森眉開眼笑,終於等到了正主,“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在這嗎?”齊源有些遲疑。在殺掉那名森羅使者後,他和同伴如水入海,四散開來,為的就是躲避森羅殿,以免被一網打盡。他在前往青陽城前,專門做了喬裝打扮,並打算偷偷地和木森進行交易。
但沒想到剛出傳送陣,就被木森堵住。其實,在青陽城他倒不是多怕被森羅殿報復,畢竟木森既然開出了人頭換兵法將書的條件,敢跟森羅殿硬碰硬,那就說明,他有足夠的底氣。想必不會讓自己在青陽城出現什麼差池,否則豈不是打他的臉?
但自己總不能一輩子待在青陽城吧?齊源覺得當自己出城後,絕對會被無數人盯住。這些人不單單是森羅使者,還有一些想要截胡的武者。
他從來沒有低估世人對兵法將書的貪婪,因為他自己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為了一部兵法將書,他連森羅使者都敢殺。所以,一定會有武者想要殺他,畢竟殺他的風險可比殺森羅使者的風險低多了。
就在齊源遲疑的時候,木森傳音道,“你放心,我會讓分神把你傳送到你想要的地方,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齊源再次看向木森的時候,眼眸中多了一絲感激,他揮了揮手,從他的乾坤戒中掉出一副屍首,同時把可以證明這具屍首身份的森羅令牌遞給木森。
木森接過令牌並看了一眼這具屍首,低聲道,“只有粗麵,沒有魚丸,是活不長的。”
“你說什麼?”齊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木森擺了擺手,“沒什麼,隨便嘟囔兩句。”說完,他的右手平攤,然後兩枚玉簡出現在上面。
當這兩枚玉簡出現的時候,齊源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語氣有些乾地說道,“兵法將書?”
木森點了點頭。
齊源的呼吸更加急促,連臉色都有些漲紅,他和同伴擔著滔天的風險,為的不就是這嗎?!那些圍觀的武者看向齊源的目光滿是豔羨,兵法將書啊,如果不出意外,有一個強大的勢力將要崛起。
“給你。”木森把玉簡扔給齊源。
見木森如此隨意,齊源心中一個哆嗦,連忙接住。接住後,他也顧不得埋怨木森,直接把精神力灌入玉簡之內。他蠟黃的臉上滿是狂熱,氣息激盪,有些不能自持。足足過了半盞茶,他才從玉簡中回過神來。
“值了!”他目光奕奕地對著木森躬了躬身。
木森笑了笑,“你不看看另外一枚玉簡嗎?”
齊源反應過來,他手中還有另一枚玉簡。在木森扔給他的時候,他還以為這部兵法將書是被分開篆刻在了兩個玉簡之上。但他剛剛把第一枚玉簡給大致瀏覽了一遍,卻發現,這是一部完整的兵法將書。
那另一枚?
齊源看向另一枚玉簡的雙眼有些紅。其他圍觀的武者此時也跟著猜測,另一枚玉簡中難道也是兵法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