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手個錘子,現在千羅只想弄死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如果說木祭酒原本還只是懷疑試探,那他現在就能百分之百確定這件事情有鬼。
豬隊友!
連豬都不如的隊友!
於是千羅轉臉看向木森,“木祭酒,我說。”
木森對著千羅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任何意外。說到底,千羅不過是拿人錢財,當所拿的錢財超過所承擔的風險,那他坦白一切也就在情理之中。
“千羅,你敢說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連我們都敢賣!等回頭我們一定讓你生死兩難。”
……
見千羅準備抖露老底,這些原本還在呵斥他的武者……
呵斥的更加嚴重。
不過對於這些呵斥,千羅完全不感冒。各大勢力的報復總歸是後面的事,但木祭酒的危險就在眼前。如果眼前都度不過去,還談什麼以後。“劉家、凝月閣、長明山、嵐殿。”
千羅一口氣說出四個勢力名字,直讓木森眉頭緊皺。這四家勢力,他也有所耳聞,雖說算不得青陽城的頂尖勢力,但也是千年傳承,底蘊深厚,聯合起來更是不可小覷。
“木祭酒……”越政此時心中擔憂,不知道如何是好。這四家都曾派人來談合作,但他們所提的合作都是以建築協會喪失主體地位為基礎,所以越政婉轉地拒絕了他們。但誰能想他們竟然玩陰的!
越政覺得以前自己還是太天真,經歷的風雨太少。陡然被拔到一個高位,並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就像現在,別人出招了,他完全想不出好的辦法。如果這四家是明槍,他還能提防一二,畢竟他現在也是青陽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但是像這種暗箭,他的確有些無能無力。而且,說到底,人家這招雖然是暗箭,但如果放到明面上細究,他並不佔理,誰讓他信錯人,沒拿到地契就改造武館呢?
木祭酒會怎麼辦?越政緊張地看著木森,祁連長河還有平山等一大堆建築武者都目光灼灼地看向木森。
這時,木森的眉頭舒展開口,咧嘴一笑,“放心,有我。”
越政面上的擔憂盡去,祁連長河臉上也露出笑容,平山等參加過休眠火山群戰鬥的建築武者輕舒一口氣。而一些沒有和木森打過交道的建築武者雖然還有些惴惴,但見會長、副會長等一幫同伴如此,他們緊繃的神經也緩緩鬆弛下來。
“木祭酒,你打算怎麼做?這幫人有些不好搞。”越政在木森身邊低聲說道。雖說越政無比相信木森的能力,但他覺得還是應該提個醒。
木森笑得更加燦爛,“怎麼做?”
把聲音拉高拉長了一調,木森忽然抬手然後狠狠向下切去,“當然是做了他們!”說著,木森還滿目兇光地看著那幾名四家勢力派來的武者。
見木森如此,這幾名武者瞬時慫了,“木祭酒,你不能這樣啊。兩方交戰,不斬來使啊!”
“木祭酒,我們長明山並不想與你為敵,願意賠罪!願意賠罪啊!”
“我們嵐殿也願意賠罪,還請木祭酒放我一條生路。”
……
聽著幾名武者的哀嚎,木森冷冷一笑,“憑你們的分量,連賠罪都不夠資格。現在滾回去叫你們的主事過來。半個時辰,我只給你們半個時辰,如果半個時辰你們的主事沒有到來,我就登門拜訪。”
幾名武者頓時一靜,他們用驚疑不定地目光看著木森。“木祭酒……”有武者遲疑道。
木森冷著臉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一根香點上。
“木祭酒,告辭。半個時辰內,我一定會把我家的主事喊來。”
“木祭酒,回頭見。”
……
瞬間,這幾名武者就跑的無影無蹤。
“木祭酒,你喊他們的主事過來……”越政有些不解。
“哦,我就是想跟他們好好談談,冤家宜解不宜結嘛,和氣才能生財。”木森笑眯眯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