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種喝的酒,木森開的洛陽小店就有賣,一塊下品靈石一罈。”
聽到蘇牧的解釋,蘇迪差點沒把肺氣炸。真是媽個雞,竟然拿一塊下品靈石一罈的破酒和天階功法作比較。誰特麼給你的勇氣?
說實話,一塊下品靈石一罈的酒已經不算便宜,但關鍵是它的對比物實在是太強悍,天階功法啊。別說下品靈石,就算特品靈石都買不到好伐?天階功法在蠻荒根本就是有市無價。
“木祭酒,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蘇迪看著木森憤怒地說道,他覺得自己是被木森耍了,這讓他很生氣。
“木森,你這是秀智商嗎?”蘇牧幫腔道。
聽到蘇牧的話,木森驀地把目光掃向他,“不要臉。”
蘇牧大怒,“說誰呢?!”
“說你呢!偷學我的話,難道不是不要臉嗎?”木森鄙夷道。
“呃……”蘇牧一頓。秀智商這句話的確是他學木森的,在跟著木森這一路,他聽木森說過很多奇奇怪怪卻令人眼前一亮的話,他就忍不住跟著學了兩句。但沒想到,現在竟然被當事人指著鼻子罵,簡直嗶了狗!
不,不能說嗶了狗,這句話也是木森那個臭不要臉說的話。
見蘇牧又被木森堵住,蘇迪在心中給蘇牧判了死刑,然後也不理會木森,直接對著衿虔子說道,“閣下,你覺得我的提議如何?除了星河府一級客卿外,有什麼要求你也可以直接跟我提。”
蘇迪能感受出來衿虔子的不凡,如果單憑氣勢可能會出現判斷失誤的話,那在天空懸掛的紫金葫蘆就是最佳的明證。能容納幾萬考生共同進行傀儡站的紫金葫蘆,其逆天程度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而作為如此逆天法器的主人,衿虔子又能差到哪裡去?這也是蘇迪一口許給衿虔子星河府一級客卿的原因。
衿虔子沒有說話。
蘇迪以為是衿虔子顧及臉面,不想和講武系鬧得太僵,於是他笑了笑說道,“我星河府從來不會強人所難。只要閣下同意木祭酒跟我整不成器的侄子和解,那我剛剛說的話依舊有效。”
說完後,蘇迪用蔑視的目光看了木森一眼,黃毛小兒,讓叔來告訴你,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樣的。
“滾。”
一道如雷滾滾的聲音傳來,蘇迪眼中的蔑視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比震驚,他用不可置信的語氣說道,“什麼?”
衿虔子再次說道,“我叫你滾。”同時,他的右手輕輕揮了一下,就像再趕蒼蠅一般。
這次蘇迪徹底反應過來,他的面色變得通紅,眸中滿是憤怒的火花,“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蘇迪一字一頓,言語間滿是鋒銳的殺機。他沒想到,他把一切都掰扯的那麼清楚,眼前這個該死的傢伙不僅不領情,竟然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他滾。
麻吉,叔可忍,舅舅也不可忍啊!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樣的?
這樣的!蘇迪的氣勢開始瘋狂的翻湧,整個虛空都在震盪,細密的漣漪以他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橫掃而去,整個青陽城都感受到了這股動靜。
片刻後,在蘇迪的上空竟然出現了一道巍峨的身影,這道身影頭頂星辰,下踩黃泉,兇威滔天,無數青陽武者被壓抑的喘不過氣來,有些武者甚至忍不住跪伏在地。
“你會為你的言語付出代價!”蘇迪的話就像是神祇宣佈的真言,每說出一字,他身影上方的星辰都會轟然炸碎,一顆又一顆,極盡絢爛,又極盡毀滅。
“呵呵……”衿虔子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
這下蘇迪還如何能忍?只見他抄起大寶劍,就要向衿虔子殺去。
“哼,敢在講武系撒野,找死!”忽然一道充滿鐵血氣息的殺伐怒吼由遠至近,轉瞬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