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木森打斷蘇牧,一本正經地點頭。
“木森!”蘇牧吼道。“你……”
雖然蘇牧很想特有氣勢地喊出來,但他張口後卻不知道說什麼。說你為什麼不和我說話?麻吉,又不是怨婦,搞這麼哀怨幹什麼。或者說你罵誰傻逼呢?他要是說一句誰接話誰就是傻逼該怎麼辦?跟他倫?但是打不過啊!
於是,蘇牧的臉更加紅豔。見蘇牧如此,蘇迪心中重重嘆了口氣,蘇牧當下的表現的確有些讓他失望。木森幾句話就把他堵的面色大變,進退失據,這讓自己等人如何把這一脈的未來加註他的身上?
“小牧,退下。”蘇迪肅聲道。
聽到蘇迪的聲音,蘇牧恨恨地看了木森一眼,然後閉嘴不言。
蘇迪對著木森說道,“木祭酒是在和我說話嗎?”
“然。”
蘇迪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木祭酒,我可不是什麼蘇大公子。”
木森不以為然地說道,“我叫蘇牧叫蘇公子,叫你肯定叫蘇大公子啊,畢竟還是要區分一下。就像我養的兩隻烏龜,我一個給他們取名叫大王八,一個取名叫小王八,都是一個意思。”
站在木森左側方的槐夏扯了扯水凝兒,“凝兒姐姐,小森什麼時候養了兩隻烏龜?我怎麼不知道?”
見槐夏一臉懵懂,水凝兒緊繃的神經一鬆,冷若冰霜的臉上忽然蓮花綻放,不可方物,“那是小森再罵人。”
“小森再罵人?”槐夏驚呼,聲音有點高。有多高?
高到蘇迪聽得一清二楚,蘇迪面色一黑,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他眼眸開始變冷。麻吉,我堂堂星河府高層,合體後期的大能,打個噴嚏,天上都會降落雨,而現在你一個小輩竟然敢辱我?
士可殺不可辱,信不信……
“木祭酒,我是蘇牧的六叔,所以你以大公子、公子區分,恐怕有些不當。”
信不信我解釋給你聽?!
“哦,這樣啊。蘇大公子,你來此到底有何貴幹?”
蘇迪差點沒有一口氣背過去,合著我說這麼多,你一句話都沒聽進去啊!強忍著把木森打成豬頭的衝動,蘇迪說道,“我是來此尋求和解的。”
聽到這句話,木森還沒有什麼反應,倒是蘇牧一蹦三丈,他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蘇迪,“六叔?!”
在他的印象中,他六叔一直都是一個寧折不彎,把尊嚴和麵子看得無比重要的人。但現在他竟然要跟木森求和?憑什麼?!
見蘇牧如此反應,蘇迪更加失望。他現在甚至在考慮,等回答星河府,是不是和他這一脈的幾位大佬商量商量,重新扶持出來一個新的未來掌舵人?
“那你們的誠意在哪裡?”就在蘇迪心中思緒翻湧的時候,木森忽然開口道。
“木森,你哪有資格給我們要誠意?!”
聽到蘇牧的吼聲,木森饒有興致地看著蘇迪,想知道蘇牧的這位六叔到底是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