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木森和衛零等人嘮嗑的時候,那些跟隨而來的武者正在交頭接耳,訴說著各自的思緒,“木祭酒身後那群武者是建築武者吧?”
“不可能吧?建築武者不在城裡面蓋房子,出來幹什麼?難道是找百族的晦氣?說實話,這個笑話有點冷。”
“就是,你還指望一群提泥弄瓦的傢伙拿刀上陣?別開玩笑了。”
“不,剛剛這位兄弟說的沒錯。的確是建築武者,領頭的那名是建築協會的會長越政,我曾經見過他。”
“真的?”
“當然!”
“木祭酒這是想幹什麼?”
……
大多數武者此時並沒有議論木森去幹了什麼,而是圍繞著建築武者展開了種種猜測。擺事實講道理,這是他們第一次在城外見到如此規模的建築武者隊伍。這簡直就像是看到牛在天上飛,魚在地上跑。不可思議到極點。
對於眾多武者的毫不掩飾的議論,眾多建築武者聽得一清二楚。不過此時他們卻沒有出青陽城時的憤慨和恥辱,他們臉上充斥著風輕雲淡的驕傲,和對待傻逼的不屑。
那些瞧不起別人的傻逼,終將有一天會被別人瞧不起。他們這樣想到。
見建築武者如此反應,那些議論紛紛的武者更加好奇,就連趙十三他們也不例外。“木祭酒難道有魔力嗎?”趙十三有些詫異地說道。
宗磊滿臉困惑的搖了搖頭。他們並不是沒有見過建築武者,對於他們的精神面貌也算有所瞭解。但這支建築武者隊伍……
難道蓋房子只是他們的兼職?
趙十三皺眉想了很久,他不明白為何跟木森呆在一起的人,都有那麼一絲不符合常理。三營一團一班在短短的時間裡成就精銳,水凝兒從萬年冰山化成繞指溫柔,現在連建築武者也變得高傲起來。
木森這個變態,最終,趙十三這樣下了定義。
“蘇兄,如何?”白彥笑眯眯地打量著那支建築隊伍說道。
“木祭酒,還是一如既往地好手段。”蘇牧點頭說道,眼眸中看不出悲喜。說到這,他頓了頓說道,“不過這樣才有意思,不是嗎?”
“哈哈,是極。”白彥眼中有怨恨,臉上有笑意。
……
“小森,怎麼樣?”和眾人亂扯了一通,王簡落溫和地笑道,把話題拉回了正規。
木森比出一個大拇指,“萬事俱備。”
“那就好,我的長劍已經飢渴難耐!”李懷若一臉興奮。在瘴氣沼澤外圍修整了兩天,他現在蓄養了一身精力,需要找個地方發洩。
“是你飢渴難耐吧?”木森瞥了他一眼不屑地說道。
“呃……這有什麼區別嗎?”李懷若有些愣道。
木森給他了一個自己悟的眼神,然後看向抓住自己衣角的槐夏,“我說夏,你至於這麼想我嗎?”
“小森,你又要去打架嗎?”槐夏把一顆回靈丹扔進嘴中,嚼的咯吱作響,有些含糊不清地說道。
木森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看著她手中一大瓶的回靈丹,臉上有些懵。麻吉,現在的零食都這麼喪心病狂嗎?他喉嚨有些乾澀地說,“夏啊,這瓶回靈丹從哪來的?”
“凝兒姐姐給我的。”槐夏眨巴著眼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