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滿足你。”木森臉上露出豪邁之色,“志傑。”
“祭酒!”朱志傑朗聲答道。
白彥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個狗屁的木祭酒簡直沒有下限。“你到底想如何?”
木森臉上露出無辜之色,“你不是說想打一架嗎?我這不滿足你嗎?”
白彥的臉上有鍋底漆黑,滿足你大爺……
“木祭酒,這話就很沒意思了。”白彥強壓著怒氣說道。
木森微微眯起雙眼,用一用很隨意的語氣說道,“那你殺我就很有意思?”
白彥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這時,玄溪輕輕踏前一步,凜冽地說道,“木祭酒,事情已經發生,現在你也大概無礙,不如我們化干戈為玉帛?”
木森臉色忽然變得很精彩,有詫異,有無語,也有一絲饒有興致。現在的武者都怎麼了?出門都不帶腦子嗎?你無緣無故痛下殺手,恃強凌弱,心中毫無負擔。但現在事情翻轉,又要輕描淡寫,把恩怨一帶而過。
可,世間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你說呢?”木森說道。
“木祭酒,這個世界光靠講道理是不行的。”玄溪雙眸微闔說道,“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
雖然三營一團和甲子班在殺紅眼的時候不在意王級勢力的威名,但那只是理智暫失,並不能代表什麼。而現在,靈臺清明,就要考慮利弊。
人哪能完全憑自己的心意活著?他作為堂堂誅天榜高手,還不是要抱白彥的大腿?
木森哂笑,“所以我就該引頸就戮,任打任罵?”
玄溪目光微冷,沒有說話。
“既然如此,我們乾脆直接做百族口中的血食得了,為什麼要反抗呢?”木森繼續說道。
“這是兩碼事。”玄溪皺眉道。
“對我而言,這就是一碼事。”木森目光湛亮,“我很討厭你們這種高高在上俯視凡塵的感覺,自以為高人一等,其實只是目中無人的蠢貨罷了。”
“你在辱我?”玄溪瞪眼道。
“隗清,仁。”木森冷喝了一聲。
下一刻,在玄溪還未反應過來這道喊聲何意時,三根破將弩和三根破甲箭呼嘯而來,把玄溪的全身方位給封死。
“敢爾!”
木森撇嘴,看著怒髮衝冠的白彥,做都做了,哪有什麼不敢的。白彥一邊怒吼一邊出手,就連趙十三和宗磊也隨之而動。最終四人聯手,才化解掉這波攻勢。
看著有些狼狽的玄溪,“你看,現在我也可以俯視你。”
“木祭酒,還是那句話,事情總要解決,說說你的要求吧。”沒等玄溪發火,也沒等白彥說話,趙十三連忙苦笑著說道。
趙十三現在懷疑白彥和玄溪的腦袋被驢踢了,現在還擺譜。難道你們沒看出來,木祭酒和他調教出來的幾支戰團就像是一群混不吝嗎?
木森微微點了點頭,沉吟了一會說道,“這樣吧,以錢贖命。”
趙十三臉上露出笑容,“這樣好,這樣好。”他是九遊觀的傳人,身家豐厚無比,對他而言,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完全不是問題。
看到趙十三露出笑容,木森也笑了,“我最喜歡打土豪的感覺。”然後他向水凝兒傳音,請求助攻。
聽到水凝兒的回覆,木森眉開眼笑,肥豬,大大的肥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