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木祭酒在講武系傳授的戰陣?”
“唉,木祭酒不愧是我青陽千年來最耀眼的妖孽天驕!”
……
眾多圍觀武者也開始議論開來,由於他們趕到這場的時候,三營一團和甲子班已經摧枯拉朽,在以鴛鴦陣追擊殘敵,所以他們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得見大陣,因此語氣中滿是驚訝和敬佩。
聽到眾多武者的議論,被圍在中央的白彥幾人就像是吃了死蒼蠅一般。他們現在終於明白,這些銀甲士兵為何要和自己等人拼命。麻吉,不想活。誰能想到一個築基武者,竟然能傳授戰陣?
不管對於哪個勢力,戰陣都是可以當做底蘊的存在。而聽那些武者的意思,這個木祭酒似乎免費把他們傳授給了三營一團和甲子班?
這簡直是顛覆常理的事情,要知道,一些擁有戰陣的勢力無一不把它們視若珍寶,除了嫡系中的嫡系,旁人等閒不得一觀。
而他……
這就是三營一團和甲子班願意為他赴湯蹈火的緣故嗎?
“擲!”
楊仁鐵血冷酷的聲音打斷了白彥等人的沉思,他們驀地抬頭,只見無數根閃爍著寒光的標槍呼嘯,如雨打萍。
“當真以為我等好欺嗎?”白彥怒吼,隨著他的怒吼,他原本已經乾涸的靈力竟然再次澎湃起來。
“嗑藥也得死!”楊仁的臉色更加冷酷。“長槍,進!”
上百名長槍兵緩步向前,踏踏的聲音就像是勾命的序章,這些長槍兵每走一步,身上的氣勢就強一分,而當他們離白彥幾人還有三丈的時候,他們氣勢升騰間竟然形成了一杆巨大的靈力之槍。
這杆靈力之槍寒意凜然,似乎可以刺破蒼穹,撕裂宇宙,令人不敢直觀。很多圍觀武者心神巨震。麻吉,木祭酒到底教給了他們多少東西?
相對於圍觀武者的心神巨震,白彥幾人則是倒吸一口冷氣。這種陣勢真的是由一群平均修為不過築基的武者發出嗎?要知道,這一槍可是能……
威脅金丹啊!
玩大發了!趙十三已經開始勾連他的逃命法寶。至於丟九遊觀人的事情先往後擱擱,這年頭,不丟人就丟命啊。宗磊和玄溪也默默準備著他們各自長輩賜予他們的寶物,不言不語。而白彥……
“好,很好!敢對王級勢力出手,你們等著如山崩海嘯般的報復吧!”
看了一眼猙獰的白彥,趙十三嘆了口氣,“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在趙十三看來,眼前的銀甲隊伍完全已經紅了眼,不會計任何後果,多說無益,徒增笑料。
聽到趙十三的話,白彥猙獰的臉色驀地一頓。下一刻……
“那又如何?”楊仁冷道。
白彥有些方,陰沉著臉沒有說話。是啊,那又如何?雖說自己出身王級勢力,但現在除了威脅他們兩句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