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巨大的撞擊聲就像是隕石墜落地球,發出令心魂震顫的聲音。木森的長刀和蘇牧的盾牌狠狠撞擊在一起,有密集的火星飛濺,仿若火樹銀花。
“蘇公子,可以啊。”盾牌上面傳來的反震力讓木森虎口崩裂,有鮮血滲出。
而此時的蘇牧也不好受,木森的長刀經過長久的蓄力,就像是泰山壓倒,汪洋洶湧,澎湃的力量透過盾牌傳到蘇牧的身上,讓他面色微微發白。
“你也不差。”蘇牧灑然地笑道。
出門在外,一定的保持風度。就像……
“噗!”蘇牧話音未落,噗的一口鮮血噴出。
呵呵,這就是你說的風度?
“你陰我。”蘇牧臉上的灑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濃郁的化不開的森寒。
“怎麼樣,我這一刀如何?”見蘇牧吐血,木森挑著眉笑道。
“很好。”蘇牧雙眸中的光芒閃了幾閃,然後冷冷地說道。
“當然,我告訴你。這一刀是我新有所悟,在盛大堂皇的刀芒中加入一絲暗勁。你知道的,凡有光明出,必有陰暗。”木森一臉自傲,就像是一個炫耀自己糖果的孩子。
但是,你炫耀的物件是不是錯了?
“原來如此。”蘇牧沉聲道。
“是不是很厲害?”木森得意。
“並不。”
“呃?”
木森面色一僵,這小夥子到底會不會聊天,這麼好的天竟然一下子被他聊死。很想對他說一句瓜慫。
見木森臉色僵住,蘇牧深深吐了一口氣,眼眸深處閃過一絲你也有今日的快感。但片刻後,這抹快感就被屈辱感所替代。麻吉,我是堂堂星河府的嫡系,什麼時候淪落到靠懟人來獲得優越感?
越想蘇牧越覺得屈辱,他身上的氣勢逐漸升騰,就像是休眠的火山可以翻湧岩漿,熾盛的氣息鋪天蓋地。“知道為什麼嗎?”
木森暗自警惕,然後搖頭。
“因為我吐血不代表我受了重傷。我承認你這一刀很驚豔。但是想要對付我還差的遠!”擋在蘇牧面前的盾牌原諒色消失,紫芒大作,浸染整個長空。
木森目光平靜,對蘇牧的話完全不在意。其實在出刀之前他就知道,這次出刀百分之九九點九九沒有任何作用。畢竟築基期和開光期的差距在那放著,而且蘇牧這個開光期還不是一般的開光期。
那是?
人民幣開光期。
不過有些時候明知不可為還是要試一下,這個世界充滿了可能,萬一踩了狗屎運呢?
“受死!”見木森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蘇牧心中忽然有無名怒火升騰。我在這盡力表演,你卻視而不見?
隨著蘇牧的怒喝,其盾牌上的紫芒忽然變成了一段晶瑩剔透的紫色小花,這株紫色小花共有六瓣花瓣,每一瓣花瓣上面都閃爍著神秘的紋路。這些神秘的紋路上面深紫色的光華流淌,與紫色小花其他部位的淺紫色相互映襯,絢爛至極,高雅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