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木森臉色一僵,谷首領,你說什麼?
我命由己不由天,谷言握拳,身上流露出一種霸氣絕倫的氣息。下一刻,“把谷水他們帶過來!”
呵呵,木森很想吐他一口老血,你這樣做,難道沒有一絲的難為情嗎?
沒有。谷言現在有些疲憊,想投降。事情本來就是天回不對,幾番遮掩,事情不斷地向不可預測的深淵滑行。
現在,我大天回吼不住了。
既然如此,乾脆認錯吧。至於谷水等人……
唉,當初種下因,今日就該承受果。
可是,有時候並不是你想認輸就能認輸的。此時,由於宮豐威壓消失而恢復正常的蘇牧往前輕輕踏了一步,“谷首領。”
“嗯。”木森也同時向前一步,擋住了蘇牧的視線。
媽個雞,我叫你了嗎?看著點頭答應的木森,蘇牧一臉吃了屎的模樣。他臉上迸現出寒意,“木祭酒,我沒叫你。”
木森點頭,“嗯,我知道啊。”
片刻後,蘇牧目光幽幽,渾身充滿了哀怨。你特麼知道,你倒是走開啊。你擋著我幹什麼?就在他準備再次開口的時候,木森嘴角露出一絲譏諷,“蘇公子,你是不是覺得我們不敢怎麼你?”
蘇牧目光一凝,沒有說話。
“沒有說話就等於預設哦。”木森強行賣了一波萌,只是冰冷的語調讓這個萌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蘇牧依舊沒有說話,他不知道木森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你覺得星河府作為十八家王級勢力,威震整個蠻荒,哪有人敢找它門下武者的麻煩?”木森淡淡的敘述道,就像在機械式地朗誦一篇課文。
但是,沒有感情的朗誦,如何去感動人呢?
就像這樣。
嗯?
聽到木森的話,蘇牧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木森說的就是他所想的。知識點:感同身受。蘇牧認為現場這麼多武者,能留下他的不在少數,比如說谷言、宮豐……但他卻篤定,他們不會真的動手,就連宮豐在出口威脅的時候,他也堅定地抱有這個想法。
星河府,真以為這三個字毫無重量嗎?
如果是在荒郊野外,也許一些大能可能不畏星河府的威名,直接殺人滅跡,星河府抓不住跟腳也就不了了之。但是現在,外事堂呼啦啦幾千人啊,一旦有訊息走露,星河府降下的怒火必將焚燒一切。
所以,到現在為止,蘇牧依舊硬氣,依舊想要對谷言施壓。
“星河府強者如雲,隨便派出一個都足以橫掃八方。”木森繼續說著,“如果我們動了你,星河府為了臉面,不管你做的對錯,都不會坐視不理。”
蘇牧繼續點頭,同時滿臉傲然,他的追隨者也是如此,鼻孔朝天,眼神中露出蔑視一切的光芒。
嗯,你說得對,我大星河就是如此牛逼。
除了星河府的武者外,其他武者則一臉疑惑地看著木森,木祭酒這是要幹啥?漲敵人士氣滅自己威風?這一波操作是不是有點草率?
“可是!”
就在眾多武者絞盡腦汁的時候,木森忽然高聲道,其身上忽然開始瀰漫光輝,肅殺的氣息鋪天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