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
……
見此,天回武者的擔憂聲此起彼伏。谷言可是天回部落作為定海神針的存在,如果他出了意外,整個部落都將陷入慌亂。
“主城級勢力就是主城級勢力,底蘊不知道比高等部落強了多少倍。”谷言心中暗歎。這支利箭,還有李懷若的短劍,整個天回部落都沒有能與之比肩的武器。
唉。谷言覺得單就今天一天的嘆息聲,就要多過以往歲月的總和。可是,麼辦法啊……
心中再次下了不能得罪死木森一行的決心後,谷言雙手向下虛壓一下,示意眾多天回武者自己沒事。隨著天回武者的動作,原本一臉的擔憂的天回武者瞬間恢復平靜。
谷言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木祭酒。”他開口。
“谷首領。”木森回道。
虛空中有真實的碰撞,目光所致,便是各自底線。
谷言不想把事情鬧大,雖然現在事情已經很大。木森想要一個結果,但現在看來,今天並不會出現他想要的結果。
生活難就難在求不得。
因求不得,人便會動各種亂念。“木祭酒!”谷言的聲音提高,渾厚而昂揚,逼迫的味道很濃重。
木森不言。要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靠逼迫解決,那人族還要什麼文明,乾脆回到茹毛飲血的時代好了。
人之所以為萬物之靈,就是知道,有所為,有所不為。
“我不是大丈夫,但我也不是一個不懂堅守懦夫。”木森心中默道。
谷言目光凝實如電,直刺木森。片刻後,他的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他很想哭給木森看。木大爺,求你行行好,別鬧了好不好?非要搞得大家都不好收場,你才甘心是嗎?
“木祭酒!”谷言再道。
木森雙眼微眯,依舊不言不語。
“木祭酒?”
“木祭酒……”
……
親,你這樣做,忽然讓我想起了花式叫醒服務。
整個外事堂響徹著谷言不同語氣的‘木祭酒’,或沉重、或親切、或懇請……但木森此時就像是個木頭人一樣,不吐一字。
“木祭酒,這就過分了吧?我們首領喊你喊了這麼多聲,你好歹應一下啊。”
“木祭酒,說句不好聽的。你親朋兄弟的命全掌握在我們手中,人要懂得敬畏!”
……
見谷言獨木難支,谷冉、鐘山等幾個元嬰長老紛紛親自下場,就連鍾閻都忍不住開口道。可是,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聽到天回幾名元嬰長老的勸說或威脅,木森只是輕輕地抬了抬眼,再無其他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