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猜這個血食此時此刻是懵逼的。寄予厚望的左手劍就這樣一敗塗地,要是我,肯定連哭的心都有。”
“嘿嘿,現在就算他哭,也逃不脫被石魯虐殺的命運。好期待這種場景啊!”
“這下我倒要看看人族那邊還笑不笑的出來!”
……
李懷若的左手劍斷裂,百族這邊就像是磕了興奮劑,鮮血上湧,言語間帶著澎湃如海的激情。
“呸!”對此,木森感到很不屑,輕輕吐了一口唾沫。
“木祭酒,懷若他沒事吧……”就在木森準備反唇相譏,見百族見證吵架王實力的時候,林滅忽然開口說道。他和木森幾人一直保持著勝券在握的神情不同,當李懷若的左手劍斷裂後,他原本因木森等人感染而流露的淡然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擔憂。
麼有不辦法不擔憂啊,畢竟己方的選手都快被虐到唱征服了。
見林滅發問,魏文一行也默默湊了過來,他們也覺得現在的場面有點懸,這分明是要掛的節奏。可木祭酒他們為什麼依舊信心滿滿呢?
不懂。
不懂就要問,不懂就要聽。
“你們看小李子的斷劍。”見金甌戰隊和魏文一行都一副擔憂的樣子,木森心中暗暗嘆了口氣,放棄了舌戰百族的想法,而是給他們解釋道。
隨著木森的手指,眾人看向李懷若的斷劍。此時,斷成三截的長劍依舊在空中漂浮,沒有落下。
看了片刻後,金甌戰隊和魏文一行都一臉懵逼。這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斷劍漂浮嗎?兩者由於在對峙的緣故,周身靈力環繞,在氣機的牽引下,斷劍別說漂浮了,就是跳起舞我們也不驚訝……
“唉……”木森有些無語地看著金甌戰隊和魏文一行,這群小夥子的領悟能力怎麼這麼差呢。“等著吧。”
見木森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林滅有些小心地問道,“等什麼?”
“等斷劍跳舞!”
“啊?”
……
此時,擊破李懷若的左手劍後,石魯的氣勢更加熾盛,已經漸漸佔據上風。“你不行了。”石魯看著李懷若戲謔地說道。
“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李懷若張口破罵。
石魯的臉色驀地陰沉,好像能擠出水一樣,他再次開口,只是戲謔之意已經消失,如冰雪般的森寒鋪天蓋地,“希望你的嘴能一直硬下去!”
“如你所願。”李懷若點了點頭。
見李懷若如此,石魯愈發不爽,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簡直不知所謂!於是,石魯體內的靈力再次洶湧,就像浪潮拍打著堤岸,發出轟隆的響聲。他決定施展雷霆手段,摧枯拉朽般乾死這個人族。但就在此時,李懷若忽然咧嘴一笑。
笑什麼?
當然笑你麻痺啊,起來嗨!
“來,請你欣賞一段舞蹈。”李懷若衝著石魯真誠地說道,為了凸出這個表情,他還專門眨了眨眼。
不對,真誠和眨眼有什麼關係?
石魯的腦子有點懵,因為眼前這個血食先是說要請他欣賞舞蹈,繼而又急速抽身而退。這是要鬧啥子?不過不管了,“血食,休走!”
“不走傻啊!”看著提身追向李懷若的石魯,木森嘀咕道。
“木祭酒,你說什麼?”
“沒什……”
“轟!”驀地,一場震天動地的爆炸滾滾蕩蕩,整個山谷的靈力都徹底狂暴起來,空氣碎裂,光芒橫行。
“死!”在轟鳴的爆炸聲,一道如金石相擊的咆哮似乎跨越時空,倏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