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悶棍我是同意的,強行突襲我也是同意的。但我更同意的是兩者相互結合。”木森看著眾人緩緩地說道。
眾人皺眉,偷襲和強攻是一組天生對立的詞語,他們實在想不出如何把兩者結合起來。不過也有些考生眼神發亮,像是想到了什麼。
“很簡單,我們偷襲弄沉整座湖心島,然後強攻追殺喪家犬。”
眾人張大了嘴巴,雖然你的每個詞我都能聽懂,但是合起來我卻不太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我說的就是那個意思。
你這人真有意思,我真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
……
“你們沒有聽錯,我就是要弄沉整座島。”木森看著滿臉驚訝的眾人,一字一頓地說道。
“你認真的?”李懷若有點擔心地問道,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場,他真的很想衝上去摸摸木森的額頭,看他是不是發燒了。平常吹個牛逼也就算了,這可是當著好幾百號考生呢。要是吹破了,那結果可不是一般的酸爽。
年輕人,一點新事物都接受不了,如何創造美麗的生活?
我他媽倒是想接受新事物,但弄沉整座島也太快張了吧?說的跟喝涼水似的,而且,喝涼水還有塞牙縫的時候呢。
“你們是不是以為我瘋了?”木森露出明亮的牙齒。
“是。”
小李子你回答的這麼幹脆真的好嗎?人和人之間最重要的是什麼?
信任。
你看,你既然知道是信任,你就不能給我點信任?
我也想,但我真的做不到啊。
……
“不,我們只是聽錯了。”李雲、柳河一行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開玩笑,怎麼能懷疑救命恩人瘋了呢?這可不是一個優秀蠻荒男兒該做的事情。
親們,你們這句話我只認可前半句,我沒有瘋,但你們也沒有聽錯。我就是要弄沉整座島,唉,想象力!同學們,一定要有想象力!
“那幾個百族活口說島上有很多火妖草,密密麻麻覆蓋了每一寸土地。”木森強忍恨鐵不成鋼的憂傷,把目光投向那幾名負責拷問的考生。
“嗯,對。此島面積不大,地勢平緩,島上沒有高大的樹木,只有遍地的火妖草。祭壇位於小島的中心位置,有上百名百族看守,其中修為最高者為獅族獅搏,開光中期。”尖嘴猴腮的張小白點頭說道,作為一個合格的審問者,事無鉅細,都要了解清楚,說不準哪條資訊就能決定戰鬥的勝負。很顯然,張小白做的不錯。
“遍地火妖草,你們知道意味著什麼嗎?”木森看向眾人,一臉的高深莫測。
“意味著這座小島下面很可能有一條火脈!”
哎呦,李懷若同學,你悟出來了啊,不簡單。
那是,畢竟也是一個從小被逼著上各種補習班的人。
“對!只要我們能引爆火脈,那這座島不沉也得沉。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島都沉了,我就不信祭壇安然無恙!”木森興奮地說道。
聽完木森的計劃,眾人面面相覷,繼而轟然作響,這計劃還真是瘋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