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下意識服從命令,卻忽然愣了;“不,宙斯,你說放了……”他還沒說完,就看到宙斯輕輕歪頭,正好露出傅雲華右手臂以及那顆手雷。
傑快速掏出手槍,指著傅雲華腦袋,似乎想將她擊斃。
但宙斯卻低吼一聲;“你想讓我們所有人都死在這裡嗎?執行我的命令!”
“是。”傑收了槍,神情嚴肅的看了一眼傅雲華,一臉怒氣的去執行任務。
錢平安跟宋倩如剛剛甦醒,只是看到周圍的環境,倆人被捆綁還沒膠帶封了嘴,壓根不能動也不能喊。
況且,此時倆人還是被分別安排不一樣的房間,沒人看守,只有她們自己一人。
直到倆人同時看到出現的不同外國僱傭兵,這才瞪大眼,支支吾吾的瞪眼看向他們,似乎是問,“為什麼抓我們?”
而來的兩個僱傭兵,也不說話,冷臉將倆人繩子解開,快速的趕出屋內。
錢平安被驅趕到屋外後,立刻撕下嘴上的封條,瞪著幾人又看了看周圍,當看到宋倩如也被放出來後,她立刻跑上去,拉著宋倩如。
“趕緊走,趁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傑冷著臉,驅趕倆人。
倆人聽明白傑說的話,正打算離開,宋倩如卻忽然想起什麼,看向傑。
“你們為什麼抓我們?傅雲華去哪兒了?你們把她怎麼了?”
宋倩如一連三個急迫的問,說的是Y語,把傑問的啞口無言,甚至臉色更黑。
他能怎麼回答?
回答那女人太狡猾,捏著雷拿頭威脅他們,甚至讓他們放了人質?
說出去,丟臉。
他們殺過的人沒有萬也有千,就連女人也殺過,當然也都是些僱傭兵。
但傅雲華那種,明明只是一個花瓶,沒有絲毫威脅性,卻偏偏被威脅了。
就在這時,傅雲華跟宙斯,倆人從屋裡出來了,一前一後,幾乎是連在一起。
只不過倆人身上被捆綁在一起,還是用傅雲華的晚禮服,晚禮服外面時一層繩子。
傅雲華並沒有親自動手捆綁倆人,而是讓宙斯自己去捆綁,她並不怕宙斯能夠在第一時間制服她,甚至奪走手中雷。
因為宙斯不敢嘗試,哪怕他心中略微有那麼一絲念頭,傅雲華都能看出他的內心,甚至還說她有異能,能夠猜測出所有人的內心,包括他接下來的一舉一動。
宙斯即便是有念頭,也不敢莽撞,因為他的任何內心,她都說對了。
“平安,宋倩如。”傅雲華喊了倆人一聲,使了個眼色;“你們倆先走,往你們右側山上走,越遠越好。”
“那個畜生把你怎麼了?我不能丟下你!”宋倩如紅了眼,想也不想搖頭。
特別是看著傅雲華幾乎全果在外,甚至多少摟在外面的身上還有淤青,宋倩如就心痛難耐,不止為傅雲華難過,更多的是為她是哥的女人,也是她的嫂子。
“走!”傅雲華冷著臉,看向宋倩如。
但宋倩如卻說什麼也不走,就算錢平安最後明白傅雲華意思,拉著宋倩如走,可宋倩如就跟頭牛一樣,死活不走。
傅雲華站在原地,咬了咬牙,眸光微閃,帶著不捨的眸光,看向山上的錢嘉興方向,嘴唇微動,無聲說了六個字。
山上已經回到原地待命的眾小組,透過夜視儀看到下面所發生的一切,特別是錢嘉興看到傅雲華渾身赤果,手裡還捏著手雷,以及她嘴唇微動說的話,他整個心都跳出了口。
“所有小組關閉無線聯絡,變換之前所說方位。觀察以及聯絡小組配合突擊小組兩兩分開下去解救人質,狙擊小組原地待命,適當時期看情況行動。剩下的人跟我走,立即執行任務。”
錢嘉興說完,快速關閉聯絡器,因為臉上擦滿了泥巴,沒有任何表情。
但此時他除了心頭痛的無法呼吸外就是濃烈怒意,恨得牙齒咬得作響。
下面,傅雲華無聲說完六個字後,目光就看向正在胡攪蠻纏發瘋般的宋倩如;“宋倩如,現在立刻帶著平安離開,否則我們三個都會死在這裡,現在不是你胡鬧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