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印笑了笑,倒是沒有反駁他的做法,只是問道:“你最近和你妻子生活的還幸福嗎?”
高助拿著筆的手抖了一下,有些驚恐的回頭看臨印,說道:“老闆,您沒事兒吧。”
“嗯?”
“不是,您說工作就說工作,好端端的問我和我老婆的生活幹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您看上我了。要知道我在您身邊幹了這十年可是兢兢業業,而您一沒結婚二沒緋聞的,我可是平白無故替您擔了不少謠言呢。”
高助跟臨印從大學到現在認識了已經十年了,說話也隨意了很多。
臨印聽他的抱怨倒是有點兒奇怪,不過想了想也算知道些事情,西方一些國家開放了同性婚姻法,這股風吹到華夏,網路上鬧得也是沸沸揚揚。
“高助,我問你,如果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追求不主動也不拒絕,這是什麼原因?”
“那還是什麼原因,渣唄。”高助脫口而出之後才看到臨印的臉色已經變黑了,頓了頓想到臨印和那位江小姐的事情,整理了一下措辭,然後說道。
“其實吧,我是覺得江小姐考驗您呢。現在不是說嗎,一個男人越有能力女生的安全感就會越低,而且江小姐人年紀小可看事情也明白的很,我看江小姐是想看看您是否對她的好能堅持多久。”
高助真誠的看著臨印的眼睛說著自己都不信的鬼話,他老闆有多潔身自好他知道,那位江小姐自己有多作全上海的紈絝都知道。
不過說實話會讓老闆不開心,有時候說些讓人開心的謊話也沒什麼大不了。
一切都是為了生活嘛。
臨印聽著高助的話有道理,而且他自認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江笙玖的人,無論是她的外表和裡面的靈魂,他都是這個世界唯一可以觸碰到她靈魂的人。
江笙玖自己也覺得自己很重要,至少對於她來說。
有時候癱在柔軟的床上,她的夢想、她的歌曲、她的流行音樂和由她建立規則的娛樂圈,最後都會消失在夢鄉。
最後實在不信了,就拿起床邊的吉他唱首歌激勵自己一下。
以前她是很少碰搖滾的,主要是她以前的聲音很難駕馭搖滾這種粗獷的表演風格。
要是讓她像王峰一樣抱著一個吉他在舞臺上唱《小小鳥》,她是絕對做不來的。
首先,她雖然只是一個歌手,但是粉絲量和顏值完全不輸任何一個流量鮮肉,自然的,她偶像包袱也不是那麼輕輕鬆鬆就可以撂的。
其次,她是真的沒有那麼曲折的奮鬥經歷。她的事業順風順水,自出道就被大眾熟知,之後像通關打怪似的捧回家一個又一個獎盃。
她這種背景下要是再唱這首激勵人奮鬥還有種懷才不遇之感的《小小鳥》,那也太不要臉了。
不過現在卻不一樣,就算是最粗糙的嗓音她也可以把這首歌配著吉他的伴奏給嚎出來。
不過歌剛唱了一半,她的房門就被一震大力的敲擊聲捶打起來。
江笙玖這才想起來,自己住的地方並不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別墅區,而且也沒給江建城說讓他幫自己加層隔音來著。
“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我是還有鄰居的人。”江笙玖自認為也是有公德心的,開開門就是道歉。
“要對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來人沒管她的道歉,劈頭就是一句普通話不太好的臭罵。
江笙玖許久沒聽到這麼經典的臺詞了,可忽然反應過來這個世界上可是還沒有F4啊!
她忽然抬頭看向面前的年輕男子,比她高半個頭,不過穿著睡衣,蓬鬆的染著黃色的頭髮有些雜亂,面板很白,五官稜角分明,用肉眼來看就是一個帥哥。
“你?道明寺?”江笙玖沒發現自己的手指都在顫抖,說出自己剛設定出來的暗語,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心中有股強烈的期望。
誰知道自己的手指被他粗魯的打了下去,說道:“華夏還有姓[道]的嗎?小姑娘,你不知道這樣影響鄰居休息在國外是可以叫警察來處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