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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五生怕無邪一個手滑,直接給他抹脖子了,使勁地把脖子往後仰著,可是他往後仰,無邪就把匕首往前。
躲無可躲,匕首死死的抵在他脖頸上,冰涼的觸感傳來,他面板戰慄,背後升起一層冷汗,那是緊張到了極點的表現。
無邪的聲音很冷,身上透著一股肅殺之氣,薛五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他怎麼就給忘了呢?想拿捏無邪,無邪似乎也不是一個軟蛋啊。
道上的人,可是恭恭敬敬地喊他一聲小佛爺的!。
他要是真豁出去要了他老命,那他可咋整?!
“好了,瞧你把他給嚇得,還不趕緊把匕首放下來。”
張優起身,一把摁住無邪拿著匕首的那隻手,控制著緩緩將匕首挪開,另一隻手搭在他肩膀上,輕輕拍了拍。
你說你罵誰不好呢?偏罵他。偏偏挑了個最不能惹的嘴欠!
就算無邪不選擇率先動手,張優都能把他打成摺疊屏。
黎簇蹺著二郎腿,冷眼看著,他可沒忘記,當初下張家古樓,尋找張優“屍體”的陣仗。
說他是那幾個的心尖尖都不足為過,護犢子的架勢一個比一個猛。
匕首被緩緩挪開,薛五深呼吸一口氣,不氣不氣,氣死自己無人替,證據還在他手上呢!
“道歉。”
無邪被阻止動手,他冷眼盯著薛五,一副尤為不死心的模樣,薛五甚至都懷疑。
如果沒有張優攔著他,無邪是不是會衝上來給他一刀?!
“張爺,我的錯,是我剛剛口不擇言了。”
罵一句都不行,你乾脆把人拴家裡頭得了!還放出來做什麼!嘴上道著歉,心裡頭罵罵咧咧。
這日子真不是一般的苦,生活不易,薛五線上飆演技。
無邪在聽見他道歉後,駭人的表情一收,又恢復了溫潤如玉的模樣,氣質儒雅隨和,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輕品起來。
這傢伙是學變臉的吧?!黎簇在心裡頭嘀咕著。
“五爺,你這茶有些次啊,改天我讓人給你送一些君山銀針吧 。”
君山銀針!薛五面色一變,還有完沒完了!他都道歉了!
“薛老闆,我這人不喜歡把事情做絕,留有三分餘地,大家面上都好看。
無邪呢,他身體不太好,我不希望他養病期間,有人打擾。
我這次來是賣薛老闆一個面子的,在事情沒傳出前就摁下了,你說要是無二爺知道你想為難他命不久矣的侄子,這一帶你還好混嗎?”
“是是是,多謝張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