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他們不緊張,這相當於扛了一輛車在身上,短時間內的壓力足以讓人產生無法癒合的重傷。
“呼......呼......我,我沒事......”
鐵牛重重地喘著粗氣,渾身汗如雨下,身下的地面完全被打溼,面板通紅無比,每一個毛孔彷彿都在往外冒著熱氣。
見狀,眾人頓時鬆了口氣,懸在心頭的大石落了地。
“你個混賬東西,,下次再敢這麼發瘋,別怪老子關你禁閉!”
嚴正抬起右手就想給他一巴掌,想到這小子這會兒剛承受完重壓,最終只是嘴上罵了兩句。
讓鐵牛在一旁坐下休息,嚴正大步來到寧塵面前,冷著一張臉道:“你看見了,要是你覺得承受不了,可以現在放棄。”
寧塵摸了摸下巴,目光落在那個槓鈴上,好奇道:“那玩意兒真有那麼重嗎?”
“你什麼意思?”嚴正眼睛一瞪,厲聲大呵,“你是覺得我們作假來矇騙你嗎?”
“不不不,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寧塵擺了擺手,直接繞開嚴正,來到槓鈴旁,蹲下用手指戳了戳。
嚴正本想發火,但在王從鳴目光示意下,還是強壓下火氣,冷冷地說道:“你要是想試,就先做好安全措施,否則出了事我們可救不了你,只能送你進急診室搶救......”
“沒事,用不著安全措施。”
不等嚴正說完,寧塵直接伸手握住槓鈴,猛地將用力一抽。
就像是從一堆雜物中抽出什麼東西似的,寧塵將槓鈴高舉過頭頂,直直地站著。
嘶!
所有人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驚得幾乎合不攏嘴。
什麼情況?
這傢伙為什麼就這樣把槓鈴給舉起來了?
甚至還特麼只用了一隻手?
眾人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