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張琨,我和李允是離婚了,但跟人家凌薇沒有半毛錢關係。我們倆是離了婚之後才在一起的,我趙武沒有對不起任何人,更沒有欺騙過任何人。作為兄弟,我不奢求得到你們的祝福,但我至少想得到你的支援和理解。”
“是,作為兄弟是要支援你,但也得分什麼事兒不是。我這站在了你的立場,才不想讓你做這些得不償失的事情。”
張琨將拽住趙武的手臂鬆開,那副焦急的樣子彷彿離婚的人不是趙武,而是自己。
“你又不是我,你知道什麼叫得失?鞋合不合腳,你能看出來嗎?必須得自己去體會,去感受。就像你這店一樣,擴張了和原來相比還是一樣的感覺嗎?”
與此同時,李允的所在地,香港...
“雖然不如家裡,但至少不用睹物思人了。”
李允坐在酒店豪華套房的落地窗前,兩顆水汪汪的大眼睛停留在面前的Mac筆記本螢幕上,正在與畫面中的芳琳影片聊天。
“哎,真不知道你們倆是圖什麼呢。個性都這麼要強,彼此之間誰都不肯讓步。特別是你這大小姐脾氣,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瞭解啊。”芳琳一邊拆開面膜往臉上貼著,一邊嘟囔著嘴說道。
“我這脾氣?怎麼了?孃胎裡帶的,我有什麼辦法,要問問我媽去,我是她生的。”
“瞧瞧,瞧瞧,又來了。炮仗啊你,一點就著。真這樣下去誰敢接近你啊。”
“不需要,我有朋友有閨蜜陪著...”
“允姐,咖啡,給您放了兩勺益生糖。”唐盼小心翼翼的將咖啡放到了茶几上,然後低聲說道。
“好,謝謝!”李允衝唐盼笑了笑,道了聲謝。
“朋友閨蜜?那能陪你過一輩子啊,到時候大家都結了婚生了孩子,哪兒還有時間陪你這個大小姐聊人生,談意境啊。”
“你少來啊,別昧良心。好好想想你那段時間,我是怎麼陪你過來的。你要是也敢像趙武似的拋棄我,這輩子都別打算讓我放過你,你的後半生就帶著對我愧疚苟活吧。”
“記得記得,你當時說的一句話,特振奮人心,我到現在都還銘記在心呢。叫什麼,為了一個男人傷心一陣子叫痴情,傷心一輩子就是白痴了。”
“這是我說的嗎?”
“當然是了,至今我一直拿它當我人生的座右銘,指引著我前進的道路,照亮我人生的黑暗....”
“行了啊,跟說書似的。”
“哈哈..不過話說回來啊,這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樣,都是喜新厭舊的主兒,沒一個好東西。”
“所以我才會說,要什麼男人,閨蜜朋友對現在的我來說,足夠。”
“那也只是現在。誒誒..允,你知道我現在腦子裡突然蹦出一個什麼畫面嗎?”
“什麼畫面?要是特汙呢,你就甭說了,姐這會兒可真沒這心思。”
“怎麼可能,我剛才突然就在想啊,你說你以後要真找一男朋友,處的還不錯,到時候你帶著他出現在你前夫面前,那畫面,我簡直都不敢往下想。就趙武內狗脾氣,倆人指不定怎麼頭破血流呢。所以我覺得啊,下一任你必須得找一散打教練或者是黑帶八段什麼的,免得被趙武一拳給掄趴下,那多丟人啊。”
“邊兒去,虧你想得出來,我這是找物件呢,還是擺擂臺呢?”
“哈哈...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你不僅得考慮,還得慎重,慎重,再慎重。”
“我真該給你頒個獎,弄一獎盃,上面刻著最佳損友。”
“那我可真得謝謝你...有生之年還能享受這待遇呢?真要頒獎盃必須是純金的啊。”
“你可真夠沒臉沒皮的,我這會兒可煩著呢。跟你聊聊天你不說安慰安慰我,還在這兒拿我開涮,什麼人啊,真是交友不慎。”
“煩什麼?不就一男人嗎?沒了咱再找唄,你這條件,追你的人都能排到北極,還愁嫁不出去啊?”
“少跟我提男人,這輩子我最恨的就是男人,我要是女媧,造什麼男人啊,全他媽是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