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兒是越來越漂亮了,可比當年秀琴漂亮多了。小武也是一表人才了,比起小時候還真是沉穩了不少。還記得嗎?那時候到我辦公室,在沙發上啊,那叫一個上躥下跳,跟個小猴兒似的。一會兒渴了,秘書把水倒好,晾涼了,這小子又不渴了。合著我這秘書全給他小子一個人服務了。”‘忠老’面露喜色的誇著二人,還一邊回憶著趙武小時候的調皮事蹟。
“那是那是,我們都一把老骨頭了,哪兒能跟他們年輕人比啊。”李母笑道。
“哈哈...這小子從小就不聽話,那調皮的,可是沒少讓我動氣兒。”趙延慶也跟著符合起來。
“好,真好啊。倆孩子都長大了,也越來越像一家人了。你倆,準備什麼時候辦婚事啊。忠叔這可有大禮等著呢。”
“放心忠叔,我們倆這一段兒正商量呢,前幾天剛看了婚紗,等婚紗做好,我們下一步就安排結婚的事宜,一定不會讓您等太久的。”趙武趕忙解釋。
“是啊,孩子的事兒,讓孩子們自己商量吧。咱再著急也是跟著他們瞎著急。”趙母笑著說道。
“哈哈哈...這不服老是不行啊,以後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我們也該往後退退了,把機會讓給他們,讓孩子們去拼搏自己的那片天地。”忠老鏗鏘有力的說道。
“都有這個意思,過一段我不是準備安排她倆出國學習嗎?等他們回來,公司就交給他們,我們老了,也該讓位了。這下拼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李振東說著自己的打算。
“誒,對了,綠卡的事兒怎麼說,那邊給訊息沒有。”忠老關心的問道。
“妥了妥了,那邊的事情已經全部安頓好了,就差等學校招生通知了。這事兒還得謝謝忠老,讓您費心了。”趙延慶帶著感謝之意說道。
“謝什麼謝,你們倆的事兒我管的還少?也沒見你說過一聲謝,到了孩子這我不是更得管?你反而倒開始謝我了,這一看跟自家孩子還是比跟我親沒吶。”
忠老說完,便引起一陣歡笑聲。
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聊天的時候,服務員敲門而入,將菜品逐一擺在桌上。
“去屋裡把軍區送來的酒拿兩瓶過來。然後你就先回去吧,我這一頓飯下來就不知道幾點了,你也沒必要在這等著了。有事兒我再給你打電話。”忠老對身後站著的青年吩咐道。
青年也不說話,只是點點頭,接著又朝外走去。單看架勢就知道忠老不簡單,但忠老的背景也從來沒有人敢提起,就連趙延慶和李振東對此事也從來都是避而不談。然而外人也只是知道,忠老的關係很硬,而趙、李二人的背景毋庸置疑,那一定就是忠老。他們倆搞不定的事情,都是由忠老出面擺平的。趙武上下打量著忠老身邊的青年,單看走路的步伐和塊兒頭,就可以看出來,不是常年部隊訓練出身,就一定是接受過某種特殊訓練。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就算趙武用上12分的全力,也不一定會是他的對手。
“來來來,菜齊了,都別幹看著了,開動吧。”忠老一聲令下,眾人紛紛下筷子夾著盤中的美食。
這頓飯足足吃了5個小時,又是凌晨時分,大夥兒吃飽喝足,帶著些許的醉意起身準備散場。此時李振東已經安排好司機,在門外等候。到了門口,李振東先是安排司機送忠老回家。
“忠老等等。”趙延慶上前攔道。
接著又對趙武說道:“小武,把我給你的那副畫拿過來。”
就在幾人等待著趙武前去拿畫的同時,又在酒店門口聊了幾句。
片刻,趙武把畫取了回來。
趙延慶將畫卷開啟對忠老說道。
“忠老啊,知道您一向喜歡收藏字畫,看看這幅怎麼樣。”
“呦,張大千的‘踏枝猿’?”忠老面露喜色。
“哈哈,正是。您果然是好眼力啊。這是前些時日一個朋友從拍賣會上拍來的,我就奪人所好,買回來獻給忠老,一片心意,不成敬意。”趙延慶恭敬的說道。
“瞧瞧你們倆,一個山參一個畫的...”
忠老的話還沒說完,李振東就趕忙打斷。
“誒...忠老,一片心意,跟您的知遇之恩相比,簡直是微不足道,您還是趕緊收下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安排人送您回去,早點兒歇著。”
忠老還想再說些什麼,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李振東拉開車門示意忠老上車,接著又對司機說道。
“送忠老回去,如果沒別的吩咐,你就先回家,明天不用接我。”
又是一番噓寒問暖之後,司機將車發動起來,朝忠老家的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