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你說的?”張琨一臉茫然的問道。
“可不她說的嗎?為了幫你給員工摸底,哥們兒這回算是下了血本了,腳都快給我踩瘸了。這種人千萬可不能留,得馬上開除,比他們家李總還個性。”
接著鄭雨和張琨對視一眼,又看了看鄭雨無辜的表情,兩人皆是哈哈大笑起來。
“你..我成都這樣了,你們還有笑的出來,我真是交友不慎啊。”
“行了行了,你沒看武哥這小拉菲都拿出來了,給你壓壓驚。來,先給你倒上。”
張琨拿起新玲從車內取出的紅酒,裝模作樣的給鄭雨倒著酒。
“去去去,會那麼多呢,這酒還沒開呢,你倒個屁啊。”
“呦,這不是沒踩傻嘛。”
“行了,別逗他了,一會兒真給逗哭了可沒人兒哄他。”趙武伸手在二人中間擺了幾下說道。
“那還用哄,這個一來,我覺得立馬得憋回去。沒事兒啊兄弟,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張琨頑皮的指了指新玲,一邊說,還一邊唱了起來。
“行啊,你還唱上了。你們這一個個的,拿我尋開心是吧?”
被張琨這麼一說,鄭雨更是火冒三丈,氣不打一處來。說完,便端起新玲之前拿來的白酒喝了一大口。接著,只見鄭雨瞪大雙眼,表情痛苦的就像墜入了萬丈深淵一般,隨之剛喝進嘴裡的一口白酒,被他‘噗.....’的一下噴了出來,不偏不倚,剛好噴了張琨一臉一身。
這還不算完,噴完之後,便劇烈的咳嗽起來,滿臉漲紅,憋的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我靠,這麼貴的酒,不是用來噴的好嗎。”
張琨一邊說,一邊抽出桌上的紙巾在臉上、身上,反正是鄭雨噴過的地方,一點一點擦拭著。
“咳咳咳..你..咳,你這哪兒他媽是酒啊,這..咳咳,酒精吧?”
鄭雨使出渾身的力氣,一字一字的崩著。
聽見鄭雨的話,趙武端起鄭雨喝過的那杯酒在鼻子下面嗅了嗅。接著便眉頭一皺。
“我靠,這多少度的酒啊。”
“76,純酒頭。貴著呢,這麼好的東西被你給糟蹋了。”
“你牛X,這一口要真給嚥下去,我估計他這會兒都能噴火了。”
“好你個張琨兒,這麼玩兒我,咱倆這怨算是結下來,我跟你勢不兩立。”經過一番重咳,基本上算緩過勁兒來的鄭雨喘著粗氣謾罵道。
“冤有頭債有主,你這賬記我頭上多冤啊,也不合適啊。”張琨說著,將水壺中的水倒出一杯遞給鄭雨。
“行行行,別鬧了,適可而止吧。說說正事兒。這個是我起草的一個整改計劃書,上面從擴店,到裝修風格,以及擺設等等,都做了詳細的規劃,你參考一下,合適的地方你拿來用。你要是有更好的建議,你也可以加上去。”說著趙武從包內掏出一個檔案袋遞給張琨。
“這怎麼還有張銀行卡呢。”張琨開啟檔案袋,看到夾子上不僅夾著計劃書,還有一張建行的銀行卡。
“這裡面是五十萬,密碼是我手機後六位。就算是我入夥投資吧。經營權由你來全權操作,分紅這一塊兒以年、季度為週期都行,你看著辦。分紅比例三七分,我三你七。”
“這不太合適吧,你投了這麼多錢,就三七,那不行,肯定不行。”
“我這投資人還沒說不行呢,你倒替我操起心來了。”
“咱之前說好的,對半五五。怎麼到這就成了三七了,這便宜我佔了於心何忍啊。”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局勢不同了。你忙前忙後的,我一個甩手掌櫃,少拿點兒也是理所應當。”
“那不行,就按照之前的約定,五五開。要不我這也太不講誠信了。都說好的事兒,你這...”
“行了,自己人,說這些有意思嗎?另外裝修這一塊兒,我也安排過了,對方的名片也在上面夾著,具體設計方案和裝修,你跟對方溝通協商就行,我這馬上忙起來還真沒時間操這兒的心。一切由你做主。”
“咱就一個小飯館兒而已,找這麼個裝修公司來做,是不是有點兒奢侈了。”
“小飯館兒?還而已?加上旁邊我大概算了一下,合一塊兒三百多平呢。咱們既然決定做了,就做個精緻,做個獨一無二。”
“那這代價也未免有點兒太高了吧。我覺得沒這個必要啊。”
“這不是你操心的事兒,方案溝通好,裝修過後。剩下的才是該你操心的事情,以後有你忙的兄弟...”
就在兩人說話的同時,新玲拿著紅酒的開瓶器和醒酒器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