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個酒,你怎麼這麼娘炮兒啊。”趙武不滿意的說道。
“別打岔,酒喝了,飯也吃了,你就說到位不到位吧。”
“必須到位啊,來你這整的不到位,我能饒的了你嗎?”
“那行,既然到位,那你把這錢拿回去,我還是不能接受你的施捨。”
“扯淡,又他媽跟我扯淡。看不起人不是?我這叫投資,什麼施捨,淨跟我瞎扯淡。”
“那你也必須給我拿回去。”
“打住啊,再說這話,以後我他媽不來了,兄弟就是兄弟,怎麼了,看你掙錢我眼紅,給你投資一筆入個夥兒,想自己吃獨食啊。這是定金,等你跟旁邊談好了,店鋪我幫你盤,咱擴張,爭取三年創業板上市。一年不掙個百八十億,你都對不起我這點兒雄心壯志。”
“夢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啊。”
“行了,我這也不是白投的,盈利得給我分幾成,萬一真失業了,最起碼也得讓我有個收入啊。”
“那行。招你入夥兒,組織接受新成員加入,這兩天我抽空擬一下合同,到時候你看看,要是沒什麼問題就簽字畫押。就算是親兄弟咱也得明算賬。”
“好,你看著辦。你說完了吧?這酒我能喝了吧?”
“能能能,太能了,來,幹了啊。”
“啊哈..喝你頓酒是真難,還得聽你瞎白話,酒都涼了。”接著趙武踉踉蹌蹌的站起身形。
“走了,不耽誤你們倆的春宵一刻了。”
“喝成這樣,你還準備開車回去?”
“難不成你要揹我回去啊?”
“你先坐下,我幫你叫過代駕了,你就別開車了。安全第一。”
張琨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趙武跟前,又把他按了下去。
“那行吧,謝了兄弟。”
“謝?真把我“卸”零散了我看誰給你當兄弟。在這坐著啊,我問問代駕到哪兒了。”
趙武點頭答應後,又是一個習慣性的動作,從盒中抽出香菸點燃。
“先生您好,我是您的代駕,很高興為您服務。請問咱們的目的地是哪兒?”代駕司機上車之後,一邊繫著安全帶,一邊問道。
“去...隨便吧。你開到哪兒我就去哪兒。”趙武坐在後排,頭倚靠在車窗的玻璃上。
“這,這有點兒難為人了老闆,您還是給個目的地吧。”
“你先開著走,我一個無家可歸的人,得看看哪兒肯收留我。”
“老闆您真會開玩笑,我要是有一臺這麼好的車啊,天天讓我睡車裡我也願意。”
“你猜對了,要真沒地兒收留我啊,還真就應了你這句話。”
“呵呵。那您系一下安全帶?咱們出發。”
“好。”
說完趙武一把拉過安全帶扣在了自己身上,接著便拿出電話,翻了一通後撥了出去。
鄭雨聽到電話鈴聲,看了一眼是‘趙武’,接著起身將臥室的燈開啟。
“雨哥,開燈幹嘛啊,太刺眼了。”此時從被窩裡鑽出一位靚麗的少女。
“閉嘴,別說話。”鄭雨撇了一眼身旁的少女,厲聲說道。
被鄭雨這麼一說,少女也是聽話,便不再出聲。
“小武,這麼晚了什麼事兒啊?”鄭雨將電話接了起來。
“哪兒呢?哥們兒我無家可歸了.....準備投靠你寄宿一夜。可否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