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鬧鬧差不多行了,你還準備玩兒真的啊。”
芳琳杵在開放式的廚房一端,一邊操作著現磨咖啡機,一邊對李允說道。
“那當然了,你以為我跟他開玩笑呢?這次必須要給他點兒顏色看看,真快氣死我了。”說完,李允對著手中的餅乾,狠狠的咬了一口。
“行了。夫妻之間哪兒有不彆嘴不吵架的啊,要真這樣,那才不正常呢。”
“那也不至於一見面就吵吧。‘行了行了,你別說了,我不想跟你吵。’這就是他對我的態度,每次只要看見他這種不耐煩的態度,我真都快煩死了。恨不得當面兒就掐死他。”
“沒聽老話兒說嗎?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你得能明白什麼意思,下次你們倆再吵架啊,你就一撒嬌。往你老公身上一僕,再嫵媚的挑逗一下。等你老公一個翻身把你按倒在床上,那就什麼矛盾都解決了。”
“去去去,你這都什麼損招兒啊。他現在對我是一點兒性趣都沒有,還一翻身,按床上。跟別的女人還差不多,跟我?那就是不可能的事兒。”
“誰信啊。你這樣的都勾不起他的慾望?誒誒,你們家趙武不會是那方面無能吧。”
“你老公才性無能呢。”
“看看看看,剛才還說他這不好那不好的,我這還沒一說他呢,你看你這護食兒的反應。這哪兒是一個受傷的女人啊,這簡直就是一母老虎嘛。”
“嘿,我說。你到底哪頭兒的,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啊,你是我李允的閨蜜好嗎?”
“是啊,就是你的閨蜜我才這麼跟你這麼說呢,要換個旁人我真懶得搭理她。”
“你別在這跟我說好聽的,休想趕我走,今天我就賴你們家了。”
“我說大小姐,你這待我家算怎麼回事兒啊?這要讓你老公知道了,你倆不得把吵架的戰場轉移到我這兒?那不是禍殃城池了嗎,我多冤啊。”
“嘿,你個白眼狼,你跟你未來老公吵架鬧脾氣的時候,是誰收留你的?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
“對啊,我們那屬於未婚,個人紛爭。你這已婚,屬於家庭紛爭。性質能一樣嗎?”
“不管你怎麼說,我就是不想回去。每天面對這種無休止的爭吵,頭都快炸了。”
“哎呦,我說允兒。你這大小姐脾氣誰不知道啊。倔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動。”
“這不是倔不倔的問題。這是原則問題。他還敢理直氣壯的跟我說隱私,對我說空間。這結了婚的男人應該有隱私嗎?”
“說實話,你老公這個人吧,長的是挺帥的,也算有點兒資產和能耐吧,關鍵是還特別有保護力。確實也是比較招人喜歡的那種。特別是對於現在的小姑娘們,哪個不是夢寐以求的想找個這樣的男人當男朋友啊。但至於原則問題,我覺得還不至於像你想的那樣,你倆青梅竹馬的,你還能不瞭解他啊。就算他有那賊心,我估計他也不敢有那賊膽兒。”
“你是不是被趙武賄賂了?我跟他青梅竹馬,我都沒發現他有這麼多優點,怎麼全讓你給發現了?”
“瞧你那吃醋的樣兒,他賄賂誰也不可能跑我這賄賂我啊。”
“切,我可不是一個簡單的醋罈子,我可是一個綁著一頓*的醋罈子。”
“行行行,那就請你搬著你的*和醋罈子,到一個沒人的,空曠的地方去引爆。可千萬別在我家,我可承受不起這般折騰。”
“休想吧你,今兒我還就賴這兒了。”
“嘿,我說.....”
“行了行了,別貧了,趕緊幫我想想折。”
“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你得智取,不能強攻。哪個男人沒有個自尊心啊,特別是向他這樣的男人,自尊心更強。”
“我知道啊,但我也是想提醒他一下,讓他知道哪兒是重要的,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不過說真的啊,這結了婚的男人,對我應該有隱私嗎?我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婦兒啊。”
“那又怎樣。誰還沒點兒隱私啊?你敢說你在你老公面前是完全透明的,毫無保留嗎?雖然我沒結過婚,但這些道理還是懂的。來吧大小姐,喝杯咖啡消消氣兒吧。你倆要是真離婚了,後悔的那個人肯定是你。到時候可別說我這個當閨蜜的沒有勸過你啊。”
“為什麼後悔的肯定是我啊。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誰讓咱們是女人呢?”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啊。女人怎麼了?老封建思想啊?裹小腳,不出門,老公一聲令下,就必須得趕緊跪下認錯?現在都21世紀了好嗎,講究的是男女平等。不對,是女人要比男人的地位更高才對。”
“行行行,我說不過你。你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你說什麼都對。總之啊,你要想公平,就乖乖的回家找你老公去吧。”
“Resolute don't。我才不跟你似的,離開三天就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回去妥協了。要都跟你一樣,那男人不得翻了天了?做人做事兒得有底線,這次趙武要是不拿八抬大轎來請我,我還真就不回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