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4點10分,市公安局局長的辦公室內。
秦文海以‘命案必破’的名義,召集公檢法,又結合幾名律師業內的精英,在此召開要案專題會議。包括連夜從社會上徵集到的一些聯名免罪信,大夥兒紛紛都想為這個“為民除害”的“英雄”洗刷罪名。經過長達三個小時之久的案件分析,在場的人員紛紛點頭示意,表示著對結果的肯定。
趙延慶起身對在座的各位鞠了個躬:“十分感謝大家深夜前來,為了犬子的事情,讓大家費心了,趙某感激不盡。犬子的安危,就拜託在座的各位了”。
“老兄不必客氣,秦局也請放心!法院這邊,我沒問題,該怎麼判就怎麼判,這個案件我親自來盯,一定秉公處理。”
“好了,你沒問題,那檢察院呢?你還有何高見?說來聽聽”。秦文海質問道。
“沒有沒有,我協助中院辦案,來的時候上面已經交代了,一切按您的意思辦。”
“不敢不敢,互相幫助,都是為黨和人民做事兒嘛。”
“那就行,我這整理好之後,會把口供逐一給大家發下去,接下來的事情,就該辛苦諸位了。此次事件的社會影響相當嚴重,請在座各位務必秉公辦案,不得徇私舞弊。”
“是是是...”
“秦局放心..”
“一定一定...”
聽到秦文海下了死命令,大夥兒誰也不敢怠慢。
一陣寒暄過後,幾人紛紛起身離開。
“這傢伙什麼來頭,竟然能讓公安局長牽頭專門為他開‘脫罪會’。”
“小聲點兒,據說是秦文海的私生子,要麼怎麼可能有這麼大能耐呢?”
“你可拉倒吧,淨瞎說,你這小道訊息都哪兒傳的,到你這都多少個版本了。”
“......”
當李振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以後了,手腳以及頭部統統纏著繃帶,左腿在床上吊著,動彈不得,脖子也被套在固定的塑膠罩內。
看著面目表情猙獰的他,李母一邊削蘋果一邊笑道:“你終於醒了,你說你這個老東西,還真當自己二三十歲啊?還從車上往下蹦,你是真不要命啦?”
李振東一覺醒來聽到這些話更是難受,本想開口說什麼,但發現嗓子乾的根本說不出話來。看出李振東的煎熬和不耐煩,削出一小塊兒蘋果遞到他嘴邊:“好了好了,不說了,來吃口蘋果吧。一說就嫌我煩,再怎麼煩,不還得我在這伺候你嗎”?
回憶總是太讓人魂牽夢繞,變得惆悵,並且深深刻畫在心裡一輩子。這樣的生死經歷,不是所有人都會有的。坐在身邊的小七拿出紙巾,幫趙武擦了擦眼角流出的淚水。這一舉動,將趙武的思緒從事發那天拽了回來。看到身邊這個讓人為之動心的少女小七,趙武微笑著說道:“謝謝,如果沒有在這裡遇見你,也許我會把你當成一朵美豔的‘校花’。”
聽到趙武的話,小七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羞答答的說道:“也有客人要我扮演學生、護士,甚至...”,沒等小七說完,趙武伸手堵住了她的嘴,並用另一隻手在自己的嘴邊擺出一個‘噓’的動作。
“不要刻意的勾引我,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會做一些情理之中的事情”。
小七咯咯的笑了起來,伸手握住趙武的手:“你不會的,你跟我之前遇到的不一樣”。
趙武把手縮回來,從水床上坐了起來:“這有什麼不會的,七情六慾,人之常情,所以不要挑戰我的極限,我沒你想的那麼有自制力”。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這句話把趙武問住了,沉默了良久,他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就像你說的,你跟其他人不一樣。這個世界上本身就有很多事情是沒有原因的,或者是不需要原因,這是本能反應。”
“那你之前去過類似的場所嗎?”
“至少這裡,這一層,這個房間,我是第一次來”。
聽到想要的答案,少女笑的更加開心、燦爛,將新泡好的一杯普洱遞到趙武面前:“你不怕我喜歡上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