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打斷一條腿,是不是太輕了?”隱問道。
聞言,五名男子相視一眼,暗道:這小子不會是個傻子吧,打斷他一條腿他還嫌輕了?
為首的男子擺了擺手,笑道:“既然覺得輕了,那就打斷兩條吧!”
隱冷冷的笑了起來。
“好,就打斷你們兩條腿!”
話音剛落,隱一腳踹在為首男子的胸膛。
“轟”
為首男子就像被火車頭撞上一般倒飛了出去,後面四個男子皆被他的身軀給撞倒在地。
五人倒地,隱已經閃電般掠了上去,抬腳一踩,為首男子的小腿骨頭就“喀嚓”一聲斷了,痛得他失聲痛叫,可是,那痛苦還未消散,另一條腿又是“喀嚓”一聲斷了,劇烈的痛楚,讓他咬破了舌頭,嘴裡鮮血淋漓,幾近疼暈過去。
見著這一幕,其餘四名男子無不驚恐萬分,看向隱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隻可怕的惡魔。
“大哥,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哥饒過我們啊!”
他們從地上爬起,汗如瀑湧,跪在地上,一個勁的朝隱磕頭求饒,如此恐怖的人,他們根本提不起半點反抗之心。
柳嫣月怔在了原地,剛才男人剎那間所爆發出來的狠戾氣息,讓她由衷的感到害怕。她看著男人的背影,目光閃爍著異樣的神色。
而隱,已經走到了那四名男子前頭,居高臨下,一雙眼睛,冷漠的望著他們。
“好,你們既然給了我兩條路選擇,我也給你們兩條路選擇。”
隱瞥了眼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著的為首男子,朝四人冷冷的道,“要麼殺了他,要麼,我踩斷你們的腳!”
殺了老大?
四人身體一顫,他們打壓普通老百姓、玩玩女人都敢,可從來沒有殺過人啊,眼前的青年到底是什麼人,他怎麼敢叫我們殺人?
為首的男子聽說要取他性命,嚇得渾身一哆嗦,一言不敢發,連兩條腿上的疼痛都暫時咬牙忍下了。
“大哥,我們……我們……”
四名男子面露苦色,顯得十分的為難。
既然不敢殺人,隱沒有再跟他們廢話,目光一寒,一腳將面前的男子踹倒,然後衝上去,兩腳下去,將他的雙腿踩斷。其餘三人見狀,“媽呀”大叫一聲驚慌失措的朝外面跑去,他們用盡吃奶的力氣奔跑,只恨爹媽沒有多給他們生兩條腿。
可還沒到達那個小門處,隱先一步比他們到達,雙手插在褲袋裡,淡然冷漠的凝視著他們。
“大哥饒命,大哥饒命,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們跪在地上磕頭,這一次,他們把頭磕得“噔噔”直響,沒幾下,額頭上就已經是涔涔鮮血了。他們驚恐,他們彷徨,眼前的青年,讓他們的靈魂都顫抖。
但幾道慘叫聲過後,地上又多躺著斷了雙腿的男子。
雙手未動,僅用腳就把五名男子的腿折斷,彷彿是一場不真實的噩夢,柳嫣月好一會兒都沒回過神來。
“你害怕了?”
隱走到她面前,問道。
柳嫣月下意識的點頭,不敢去直視男人的目光。
“哼!”
隱一聲輕哼,對衛舒璇的情,在這一刻爆發了,他將柳嫣月手裡的籃球奪了過來,然後運球,像一頭猛虎一般衝向籃筐底下。
然後,竟是在二分罰球線起跳,整個身體,就像飛人一樣高高躍起,劃過長空,單手舉著籃球,直奔籃筐而去。
柳嫣月驚呆了,玉手輕輕掩住小嘴,眼裡,閃爍著無比驚訝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