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人,楊帆從來都不知道什麼是吝嗇,如果不是擔心給得太多反而會為西北為西楚城招禍,他手裡的好東西多了去了。
畢竟,哪怕是半步皇者級靈寶,也只是一件死物罷了,並不是沒有辦法可以破解,萬一真的被一些老不羞給惦記上了,使了什麼詭計,楊帆擔心怕是連救援都來不及。
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是楊帆這樣,隨便就能把刻意接近他的人給魅惑成自己人,不會對他生出歹念壞心來的。
閒聊一陣,傅正卿三人也起身向楊帆告別,離開了西北這麼久,他們也擔心家裡會出什麼狀況,不願在此地久呆。
楊帆躬身將他們達到門外,目送著三人破空而去。
“師傅,弟子也差不多該回去了!”
“弟子也是,不能在此久留。”
這時,祝思伯與崔浩也先後出聲向楊帆辭行,他們不比田飛瑤,年輕,無拘無束,家裡還有辣麼牛逼的長輩可以為她撐起一片天來,可以讓她在外面多浪幾年。
這兩貨現在全都拖家帶口,身不由己,哪怕很想一直呆在楊帆的身邊侍奉左右,卻也被現實狀況給強逼著不得不離去。
現在時局不定,妖獸襲城屢見不鮮,不管是為了家人,還是為了武者的榮耀,他們都有必須要回去的理由。
楊帆掃了他們一眼,微微搖頭:“還不急於這一時半刻,都先跟為師回屋!”
說完,楊帆徑直回頭,田飛瑤小飛步跟在其後。
祝思伯與崔浩頗為意外地彼此對視了一眼,然後也躬身又重新返回宿舍。
回到小廳之後,楊帆隨意地坐在一張長椅上,田飛瑤習慣地站在楊帆的身後,兩隻小手熟練地在楊帆的雙肩上捏來捏去,把楊帆給捏得一臉地陶醉樣。
嗯,就是這個感覺,爽。
自從田飛瑤離開之後,楊帆已經好久都沒有享受到這樣的至尊待遇了。
雖然安生與牧千千時不時地也會給他按上兩下,但是跟田飛瑤的手法比起來,全都差遠了。
“師傅,您還有什麼吩咐?”
祝思伯與崔浩恭聲詢問,同時一臉羨慕地看著田飛瑤,他們倒是也想上前去給師傅捏兩下,拍拍馬屁。
奈何他們不是女兒身,也沒有揉肩按摩的手藝,下手沒輕沒重的,冒然上去,再把師傅給捏出個好歹來。
“現在時局紛亂,你們兩個不在為師的身邊,為師難免會為你們二人的安然擔憂。”
楊帆開始煽情,一臉慈愛地看著身前這兩個年齡要比他大上五六倍的弟子,輕聲道:
“常言道,兒行千里母擔憂,做師傅的其實也是一樣一樣的。”
“這幾日你們一個在清河,一個在糜河,都是妖族經常侵擾之地,危險隨時都在身邊,為師實在是有些放心不下啊。”
“叮!你的徒弟祝思伯心情激盪,對你心生感激,對門派的歸屬感得到極大提升,門派忠誠度得到極至增強,門派向心力+10。”
“叮!你的徒弟崔浩心情激盪,對你心生感激,對門派的歸屬感得到極大提升,門派忠誠度得到極至增強,門派向心力+10。”
“叮!你的徒弟田飛瑤心情激盪,對你心生感激,對門派的歸屬感得到極大提升,門派忠誠度得到極至增強,門派向心力+10。”
咦?
楊帆一愣神,不由放出神念掃了一眼站在他身後的田飛瑤。
祝思伯與崔浩二人也就罷了,畢竟楊帆畢竟主要就是煽得他們兩個的情,他們在巧舌如簧的影響下被感動那實屬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