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回神兒了誒！”
楊帆不滿地回頭看了凌天一眼，見這孩子跟見了鬼一樣傻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由出聲將其喚醒。
“問你話呢，你在聖林島還有沒有一些資質還算不錯的朋友同學什麼的，問問他們有沒有興趣過來跟為師混！”
楊帆再次重複了一下剛才的話題。
“呃？”
“啊？！”
凌天一個激靈，終於回過神兒來，他沒聽清楊帆剛才說的是什麼，他的意識還在糾結著楊帆在頓悟大道規則的時候怎麼能說話這個問題上面。
這有違常理啊，跟他之前八十八年所積累下來的世界觀修煉觀嚴重不符啊！
“師傅，你剛剛是不是在頓悟？”
沒有回答楊帆的問題，凌天卻把憋在他心中怎麼也想不明白的問題給不受控制地詢問了出來。
楊帆一挑眉，不滿道：“頓悟個鬼啊，是我在問你問題還是你在問我問題！”
果然，根本就沒有什麼頓悟，楊帆就是在很平常地喝茶聊天！
認識到這一事實之後，凌天的腦子反而更亂了。
既然不是頓悟，又沒有刻意修煉，楊帆身上不斷增加的空間規則之力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難道一個人真的可以牛逼到在日常的行動坐臥走之中都能隨意領悟得到大道規則嗎？
以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啊！
就算是人族的三位皇者大人，在成皇之前好像也沒有人可以做到如此牛逼的地步吧？
“你的徒弟牧千千深入牧氏祖地得先祖青睞授以傳承，心有所悟，對空間規則的理解進一步加深，空間規則之力+2……”
這時，剛剛停頓了片刻的系統提示再次響起，楊帆身上的規則之力一下增加了兩點，爽得楊帆精神一振。
然後楊帆抬頭看到凌天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有一種見到偶像忍不住想要膜拜的狂熱感。
瞬時，楊帆便有些明白這孩子剛才為什麼要問他是不是在頓悟了。
凌天是八級靈帝，修為高出楊帆太多，精神感知也極為敏銳，遠非常人所能及，肯定是剛剛楊帆在蹭牧千千的規則經驗的時候，身上驟然增加的空間之力波動被凌天給察覺到了。
真是大驚小怪啊。
以後跟在他楊帆某人的身邊，這樣的情況只會越來越多，若是每次都這麼大驚小怪，早晚會被驚出毛病來的啊。
楊帆微微搖頭，並沒有多做解釋，因為這種情況還是讓凌天自己去慢慢適應比較好，他主動去解釋的話，難免會有裝逼的嫌疑。
“問你話呢！”楊帆再次將剛才的問題重複了一遍，“為師的為人與本事你是最為清楚的，把他們介紹到為師的門下怎麼都不會吃虧。”
“我這可不是為了自己沽名釣譽，而是亂世將臨，我只是想要儘可能多地為聯邦為人族培養出一些足以抵擋災劫的強者而已。”
凌天回過神來，用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