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楊帆也很好奇。
為什麼曹氏對牧元忠困而不殺,甚至還為了他在府庫之中特意打造出了那麼隱秘的一處密室所在?
這很不科學啊有木有?
如果真是生死仇敵,直接弄死也就得了。
就算是不想讓牧元忠死得太過舒服,折騰個一年兩年心裡的惡氣怎麼也出得完了,可是像是曹氏這樣一連折騰了牧元忠三十二年,這就有點兒變態了啊。
這得多大的仇,才能讓曹嘉勳與曹闊海對牧元忠如此地憎恨?
“我自認從來都沒有得罪過你們曹氏一族,曹、牧兩家也從來都沒有任何利益上的衝突,我實在是想不通,當初你們為何要針對我們牧氏,甚至還一連囚禁了老夫三十二年?!”
牧元忠越主越悲憤。
這個問題他想了三十二年,始終都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
曹嘉勳輕瞥了牧元忠一眼,眼神之中乍現出一絲強烈的貪婪之色。
“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們兩個都差不多已經是死人了。”
曹嘉勳淡聲道:“沒錯,你們牧氏確實沒有得罪過我曹家,與我曹家也沒有任何利益或是別的什麼衝突與仇怨。”
“我們當年之所以會那般逼迫對待你們牧氏,不為別的,只是為了你牧元忠一個人而已。”
“我?”牧元忠一臉懵逼:“我有什麼好惦記的,我特麼當初就只是一個小小的七級武帝而已,根本就不會對你們曹氏第一世家的位置產生任何威脅與影響啊?”
想到曹嘉勳剛剛看向他的那一眼,貪婪之中還隱藏著無盡的佔有慾,一副想要把他給吃掉的噁心樣子。
牧元忠忍不住後退了一步,“老子可不搞基,你們找錯人了!”
曹嘉勳的臉一黑。
搞你瑪!
老子也不搞基好嗎?
“你們兩的精神頻率極為相似!”
楊帆的目光在牧元忠與曹嘉勳二人的身上橫掃了一遍,輕聲向牧元忠說道:“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他應該是相中了你的身體,想要故技重施,將你取而代之!”
楊帆也是剛剛才發現了這一點兒,尤其是剛剛曹嘉勳看向牧元忠時眼神中所流露出來的那種貪婪之色,越發地確定了楊帆心中的猜想。
也許,真正的曹嘉勳,當初就是這樣被這個龜通天給奪舍取而代之的。
“沒錯!”曹嘉勳讚賞地看了楊帆一眼:“不愧是聯邦唯一一位帝級醫師與帝級煉魂師,你的神魂感知敏銳得讓人嫉妒。”
說完,曹嘉勳再次極為貪婪地看瞅了一眼牧元忠挺拔的身軀,稍稍地抬手拭了一下嘴角的口水。
“看看看看,多麼完美的身材比例,多麼飽滿的廣闊的精神識海……,三十二年前,當老夫第一次看到這具身體的時候,就一眼相中,念念不忘!”
“這,絕對是老天賜給我的最好的禮物!”
牧元忠打了一個寒戰。
被這個老玻璃那貪婪無比的眼神,還有那初戀一般地描述給噁心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