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無奈聳肩。
看樣子，他這輩子估計都沒有辦法享受到這些英靈前輩們的主動饋贈了。
不過他並沒有一點兒不開心，因為這些英靈在選擇牧千千的同時，其實也是在為他提供無盡的規則經驗。
就如現在，英靈風暴過後，楊帆的耳邊又開始關於牧千千的系統提示響起：
“你的徒弟牧千千受到先輩英靈的青睞，心有所悟，對空間規則之力的理解進一步加深，空間規則之力+0.1。
門派貢獻度百分比加成效果被成功激發，你自動獲取徒弟牧千千百分之六十的水系規則領悟經驗加成，空間規則之力+0.06。”
空間規則！
楊帆心頭微動，終於有與他身上所擁有的大道規則有所重疊了。
雖然不是領悟進度最高的重力規則，但是空間也也算是不錯了，至少要比那什麼水系、土系之類的規則之力更靠譜一些。
楊帆掃視了一下自己的空間規則領悟進度，百分之二十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透過牧千千這一次的極限領悟之後，沒準就能直接衝到百分之四十以上。
“努力了這麼久，終於有點兒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意思了。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想要把其中一條規則大道領悟到圓滿境界，似乎也沒有那麼難嘛！”
楊帆的心態開始有點兒膨脹，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規則領悟圓滿，成功晉級到王者境時的景象，心裡美滋滋。
徒弟們都在努力給他打工賺取經驗，楊帆好像一下子就沒什麼事情做了。
沒辦法，這裡的英靈瞧不上他，不願意選擇楊帆做他們的承傳者，楊帆整個就被閒了下來。
“得，我還是繼續祭拜一下這裡的英靈先賢吧。”
“雖然他們看不上我，但是我卻也算是間接受到了他們的不少恩惠，理應祭拜一番！”
楊帆再次收拾心情，開始繼續清掃祭拜。
不過，一路走來，卻是再也沒有遇到像是呼延景德那樣的特殊靈體。
剩下的這些英靈墓碑，要麼氣息全無，要麼就是一段沒有了自主意識的執念，根本就不會主動與楊帆有任何交流。
很快。
又花費了兩三個小時的功夫，當楊帆把所有的墓碑全都清掃祭拜過一遍之後，回過頭來，發現牧千千、溫浪、鄭宏碩三人仍然還在入定之中不曾清醒過來。
楊帆微微搖頭，感覺有些無趣。
修煉什麼的素來都與他無緣，此地的英靈也對他沒有半分興趣，所謂的機緣與頓悟，更是完全沒有。
所以，最後，楊帆索性就在三個弟子一刀接著一刀地刷起了庖丁解牛刀法的技能熟練度。
取出神器菜刀，隨意地掏出一塊妖獸精肉，然後，楊帆就開始無比認真地人工製作起了涮肉卷，每刀一片，每片0.1毫米，薄得幾乎透明。
“你拿起菜刀使用庖丁解牛刀法成功分解了一塊三境獸王羚羊精肉，對三境獸王羚羊精肉的紋理結構了熟於心，對庖丁解牛刀法的理解進一步加深，刀功+10，廚藝+20，技能熟練度+10。”
“你拿起菜刀使用庖丁解牛刀法成功分解了一塊三境獸王羚羊精肉……”
“……”
“叮！恭喜宿主，庖丁解牛刀法技能熟練度達到1000，庖丁解牛刀法達到精通境界，你對庖丁解牛刀法的理解進一步加深，廚藝+50，刀功+80，無視防禦機率+10，技能熟練度+500，目前技能熟練度（1500/10000）。”
“你拿起菜刀使用庖丁解牛刀法成功分解了一塊三境獸王羚羊精肉，對三境獸王羚羊精肉的紋理結構了熟於心，對庖丁解牛刀法的理解進一步加深，刀功+10，廚藝+20，技能熟練度+5。”
“……”
一塊三境獸王的羚羊精肉，硬是讓楊帆連續不停地揮了數千刀都還沒有完全片完。
這也是楊帆的韌性，刷起經驗來已然完全進入到了近乎忘我的境界。
就像是當年他為了能夠及早晉級，硬生生地在屠宰場內不停地宰殺了上千只尚未完全覺醒的雞鴨豬狗一樣。
隨著時間的推移，桌面上卻是已經擺滿了鮮嫩得甚至都透明的羊肉卷，不過楊帆卻沒有一點兒想要涮了它們的意思。
庖丁解牛刀法進入精通境界之後，增加了百分之十的無視防禦機率，極大地刺激著楊帆繼續刷取技能經驗的熱情。
依著楊帆刷了這麼多技能熟練度的經驗，到了圓滿境界之後，這樣的無視防禦機率應該還能再提升百分之二十，到了通神境肯定還能提升更多。
而百分之三十的破防機率，已然能與他的扼喉必殺技相媲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