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們怕了?”
就在楊帆剛要轉身不準備再去搭理他們兩個的時候,莫安然突然出聲,分開人群上前了幾步:“就憑你一個連王境都還不是的小輩,有什麼資格讓老夫與崔域主懼怕?”
說著,莫安然衝崔德壽使了一個眼色,二人同時邁步上前,很快就來到了楊帆身前的五步之內。
凌天此刻已經被吳道給趕到了身後,柳思龍斜刺一步,冷冷地注視著已經近在眼前的二人。
莫安然掃了一眼並沒有什麼防備動作的吳道與古澤炎,心中一安,對自己的偽裝越發自信。
“莫域主、崔域主,這是你們與楊師之間的私人恩怨,我就不多插嘴了,你們先聊!”
藍元青也藉機向後撤了撤,一副我要避嫌的姿態,直接退出了十好幾米遠,與長孫嘉賜及上官芷珍等人站到了一處。
莫安然瞥了藍元青一眼,不屑搖頭,知道有古澤炎與柳思龍這兩個半步皇者在,藍元青也不過就是一個傀儡城主而已,不足為慮。
他們現在最主要的目標是近在眼前的這個楊帆,只要把楊帆給弄死了,剩下的這些域主傀儡,哪怕全都死在了這裡,也無所謂了。
別看楊帆身邊現在站著三位半步皇者,可是在莫安然的眼中,這都不是事兒。
現在三位半步皇者中就只有柳思龍在漫不經心地擺出了一個防禦威懾的姿勢,不過也只是虛有其形,故意在拿身份與氣息嚇唬他們兩個而已。
如果莫安然與崔德壽真的只是如他們現在所表現出來的這般修為的話,僅是柳思龍這一絲半步皇者的氣息,就足以嚇得他們想尿。
事實上,也確實是如此,莫安然已經感應到了崔德壽神魂中自然傳出的絲絲怯意,他自己的臉上也隨之露出了相應的恐懼之色,擺出一副我很害怕的樣子,實則已經開始在暗中蓄力,隨時都能發出必殺一擊。
“聽說,就是你們兩個竄唆著其餘幾位域主,聯名上疏聯邦政府,欲要陷我於九死一生的險地?”
看到二人膽怯害怕的樣子,楊帆欲發地趾高氣揚,挺著胸脯,低頭俯視著莫安然與崔德壽,毫不客氣地出聲質問:
“覺得我楊帆某人無權無勢、弱小可欺是吧?”
“還巡遊各域,上門去為你們轄域內的帝級傷者療傷治病,想得倒是還挺美哈!”
“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寧惹白頭翁,莫欺少年窮?知道不知道什麼叫做三十年河東,三十河西?”
“得罪了我,還想著讓我全心全意地去為你們的人醫病療傷,我醫你奶奶個腿兒啊醫!”
“醫師也是有尊嚴有脾氣的你造嗎?!”
“你信不信,你們特麼真要是把小爺逼到了那個份上,小爺就是真的要被迫巡遊各域,在給你們醫治的時候隨便往你們身上下點兒藥投點兒毒,你們最後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楊帆罵得痛快。
不止莫安然與崔德壽被他給罵得有些抬不起頭,旁邊那些曾經聯名上疏過的其他域主,也在旁邊尷尬得一批。
誰都看得出楊帆這是在借題發揮,指桑罵槐,可是現在,形勢比人強,他們全都得乖乖地聽著。
吳道與古澤炎站在楊帆的身後,也是嘴角微抽。
這熊孩子,都什麼時候了,火都快燎到眉毛了,竟然還有閒心在這裡罵街,心可是真夠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