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這個女人,整個就是一條美女蛇,之前可是不止一次地陷害過他,楊帆沒有直接出手嫩死她就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又怎麼會再給她刻意接近自己的機會?
“不好意思,花月同學。”楊帆微微搖頭,很乾脆地拒絕道:“高考在即,放學後我要回家備考,所以,只能辜負花月同學的一番好意了。”
“要不這樣,以後,以後有時間的話,我來請你!”
花月的神色一暗,她竟然被拒絕了,而且還這麼幹脆,不帶半點兒的猶豫。
她能感覺到楊帆眼中表現出來的那一絲厭惡與戒備,看樣子,她之前針對楊帆的那些算計與謀劃,已然成功引起了楊帆的不滿。
如果是之前的楊帆,那個華南之恥,萬年的二級武徒,花月肯定會一點兒也不在乎,就算楊帆知道了一切,也不會對她有半點兒影響。
但是現在。
楊帆已經是宗師了啊,而且好像還是四級武宗,已然成為了連她花月也高攀不起的存在。
早知如此,當初她就應該多給這個暗戀過她的男生一點兒好臉色,讓他始終都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如此,打擾了!”
花月懊惱低頭,不敢對楊帆表現出半點兒地不滿,緩緩轉身,疾速逃離了教室。
“帆哥,這就對了!”安生抬手搭在楊帆的肩上,道:“花月這小娘們的心機太深,又勢利虛榮,配不上你!”
楊帆以前是華南之恥的時候,花月甚至連看都懶得看楊帆一眼,只因為楊帆表現出了一絲對她的愛慕之意,就感覺自己彷彿是受到了什麼極至的羞辱,不惜引誘夏梓萱對楊帆痛下殺手。
這樣的蛇蠍女人,安生有時候就想直接嫩死她。
所以,現在見楊帆這麼幹脆地拒絕了又想要過來套近乎的花月,安生不由心情大好,知道他這個兄弟終於從過去的暗戀之中徹底擺脫了出來。
“我也這麼覺得!像我這麼優秀的男生,確實不是什麼樣的女生都能覬覦的。”
楊帆深以為然地認真點頭,厚顏無恥的樣子,引得安生忍不住想要給他豎一上中指。
這傢伙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
花月的失利,讓還想要過來與楊帆套近乎的其他同學,不由自主地全都收回了自己的腳步。
開玩笑,連花月這樣校花級的大美女都被楊帆給無情地拒絕了,他們這些糙老爺們兒就更沒有什麼機會了。
要怪就怪他們以前太過勢利,從來都沒有瞧得上過楊帆這位華南之恥,甚至還覺得楊帆的存在拖累了他們全班的後腿,不止一次地羞辱甚至於想要將楊帆給驅逐出二十九班。
他們與楊帆之間的關係,可想而知。
三年同窗,感情卻稀薄如紙,甚至還不如一些陌生人。
現在人家發達了,牛逼了,再想要過去套近乎,拉關係,似乎已經有些來不及了啊。
沒有人再來打擾,楊帆倒是樂得清靜。
准考證,剛剛班長趙褚已經全都分發了出來,此刻就安放在楊帆的桌前。
今天是高考前的最後一天,所有的老師都已經不再授課,把時間全都留給了學生自己,讓他們自己自由複習,算得上是他們整個高三年級最為清閒自在的一天。
“我去圖書館看會書,沒事兒別來打擾我!”
楊帆突然想到,自己似乎已經有好久都沒有給自己充過電了,智力屬性始終都停留在六十一這個不上不下的尷尬位置上,甚至連自己的許多徒弟都多有不如,實在是有些丟人。
現在好不容易忙裡得閒,也該去刷一刷自己的智力上限,給自己的智力充點兒值了。
給安生還有牧千千留下一句話,楊帆身形一閃,直接瞬移離開。
牧千千有點兒懵逼,不解地輕聲向安生問道:“師傅這是什麼意思,好端端的看什麼書?”
他們可是武者啊,是精神念師,有時間的話不是應該多多修煉,努力地提升自己的修為實力嗎,看書是什麼鬼?
而且,他們手上的腕錶內什麼樣的書籍沒有,為什麼非得去圖書館那種老掉牙的地方?
從小到大,除了三歲到十歲之間,晴姨教她學習識字,朗誦武道秘籍時,她讀了幾年書外,現在都已經快要忘記紙質的書籍長什麼樣子了,圖書館什麼,更是一次也沒去過。
“別管他,他就是個書呆子,以前沒事兒的時候他就喜歡到圖書館去坐一坐,那裡人少,清靜。”
安生不以為然,與楊帆同桌三年,對於楊帆的這個習慣,他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當楊帆還是華南之恥的時候,人煙稀少的圖書館,就是楊帆最喜歡停留的一處避風港,在那裡,讀書倒是其次,最重要的就是,圖書館內沒有那麼多嘲諷鄙夷的目光,能夠讓他更自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