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卻特孃的連人家肛門處的軟肉都攻不破,說出去誰能信?
這……是在做什麼?
剛剛趕到的三人一臉懵逼。
這隻老虎不是友軍嗎,怎麼還真給幹上了?
還有錢海,這得是有多大的仇,怎麼還專門往人家的下三路上招呼,這不符合他一向和氣生財的人設啊喂!
很快,兩秒鐘的禁制時間過去,悲崔的東北虎再度恢復了行動能力,它悲憤地一甩頭,將掛在它脖子上面的楊帆給遠遠地甩出了數十米遠,嗖的一下就不見了身影。
而後老虎一撅屁股一回身,一張足有三米多高的虎頭直接與還拎著捲尺的錢海打了個對面。老虎的鼻孔喘著粗氣,兩隻虎眼瞪如喪鐘。
錢海的身子一僵,刷的一下將手中的兇器扔到一邊,臉上帶著一絲無辜至極的笑意抬手與小花打著招呼:
“嗨,虎爺,好巧啊!原來你也在這裡,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那什麼,如果我說剛才發生的一切其實都是個誤會,不知道你信不信?”
“我信你大爺的!”
真當老子是白痴嗎?
東北虎雙目血紅,二話不說,猛地張嘴就將還趴在它屁股根兒上的錢海給吞入口中,然後,巨大的虎身轟然倒地,將院子裡的花草樹木壓倒了一片。
秦沛柔幾人神色瞬間大變,錢海竟然被這隻老虎給吃了!
“快去救人!”
秦沛柔帶頭,直接飛身衝了上去,老虎好像也受了重傷,如果現在把人從它的嘴裡或是腹中掏出來的話,或許還有得救!
楊帆喘了口氣,慢悠悠地從房頂上跳下來,小花最後給他來的那麼一下,竟然把他直接甩到了隔壁的居民樓頂,震得他肝疼。
好在,剛剛的扼喉攻擊並非沒有效果,楊帆在飛出去的前一刻就已經聽到了系統的提示,必殺一擊成功觸發,老虎的喉嚨再次碎成了粉末!
“師傅!師傅!你沒事兒吧?!”
朱采薇、楊果二人小跑著迎了上前,兩個丫頭的眼圈微紅,臉上甚至都掛上了淚珠。
楊帆輕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微笑著出聲安慰道:“我能有什麼事,一隻小老虎而已,我能收拾它第一次,就能收拾它第二次,跟我叫板,它還嫩了點兒!”
牛皮吹得震天響,如果剛才不是親眼看到他在老虎的脖子上撓了半天連人家的皮都沒弄破,兩個徒弟說不定還真就信了。
不過人沒事兒就好,兩個徒弟很貼心,懶得現在出口揭穿他。
院子裡,秦沛柔與申右、吳典三人紛紛亮出了自己的武器。
秦沛柔拿著的是一柄軟劍,正在不停地劃拉著老虎的肚子,似乎想要從那裡剖開腸胃。
申右與吳典二人拿著的是與錢海一樣的制式斬馬刀,正在老虎的嘴巴上捌來捌去,似乎想要撬開虎口,看看錢海是不是還在。
楊帆的嘴角一抽,這些人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啊,連老虎是不是真的已經嚥氣了都沒確定就這麼無所畏懼地衝了上去,就不怕這隻虎妖會臨死反撲嗎?
楊帆輕嘆了口氣,這些特事局的精英,一直以來對付的大多都是一些剛剛覺醒不久的一級妖獸,最厲害的了不起也就是一級巔峰,對妖獸的瞭解極其有限。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對於一些高階妖獸來講,裝死什麼的都是小兒科,有很多妖獸在臨死的時候,甚至還會自爆,靠得越近,死得越慘。
論起在野外的實戰經驗,論起對妖獸秉性的瞭解,特事局的這些人,甚至都不還不如華南武校那些才剛剛高中畢業的孩子。
這一次,若不是楊帆已經提前將這隻虎妖給控制住了,就他們這樣的折騰法,三個人,有一個算一個,誰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