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大將軍進入了寢宮,撿起了地上的酒杯,戲謔道。
話音剛落,一隊身穿藤甲的近衛就進入了寢宮。
且全部冷漠看向了太和王。
“嗯?”
“司寇?”
“你這是何意?”
“你要造反?”
太和王大驚,酒意瞬間消失大半,看著司寇似乎知道了什麼。
這些近衛,明顯都是生面孔。
而能調換王府近衛的,只有大王子有這個權利。
剎那間,太和王似乎懂了,怒喝道,“司寇,孤待你不薄,是哪位王子讓你來的?”
司寇跟了他許多年。
此人忠心度絕對沒問題,但此刻卻來逼宮,這肯定是自己的兒子搞的鬼。
“哪位王子?”司寇痛心疾首道,“大王,事到如今,你覺得討論哪位王子還有意義嗎?南嶺王已經成了天子的外戚,其女兒馬上就要成為天子的妃子,你是不是該為了所有人考慮考慮,平息南嶺王的怒火呢?”
“......”
太和王沉默了。
這個訊息,讓他坐立難安。
南嶺王,你可真是走了狗屎運啊!
“司寇,你想怎麼做?”
“南嶺王的兒子的確是我們的人殺的,難道你以為拿出我的頭顱就能平息南嶺王怒火嗎?”
“司寇,你....”
“大王,別說了,除此之外,咱們別無他法。”
司寇大將軍直接打斷了南嶺王的話音,抽出了自己腰間的佩刀,扔到了南嶺王面前。
隨後,司寇大將軍低沉道,“大王,只有你死了,咱們才有活路,你自己動手吧。”
大殿內的氣氛,到達了冰點。
太和王緩緩彎下腰,撿起了佩刀,忽然大笑道,“哈哈哈,若是孤死了就能平息這一切,那孤死就死矣...”
說罷,太和王就將刀放到了肩膀上,準備自我了斷。
可惜,到了關鍵時刻,他下不去手。
額頭上甚至有密密麻麻的汗珠浮現。
人都是怕死的。
能果斷自盡的人,十不足一。
“唉...,大王,既然你不願意自我了斷,那就算了。”
司寇見太和王遲遲不願動手,隨後搖了搖頭,嘆息道。
“司寇,你...”
太和王大喜,本以為司寇大將軍還是向著他的,誰知道下一秒只覺得身前黑影閃過,其腹部傳來了鑽心的痛苦。
赫然是司寇大將軍手持一把利刃,已經將其穿腹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