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端帶人端著幾罈美酒來到了東宮。
在皇后的示意下,魏王也主動頻頻與郭天翊示好。
現在他也有一股深深的恐懼感。
一旦奉景帝殯天,就是郭天翊登基之日。
到那時,自己能否安然活下去?
魏王現在已經不奢望能改變什麼了。
郭天翊的基本盤太大了。
如同參天大樹。
而他自己,若是想撼動這棵大樹,如蚍蜉撼樹,自尋死路。
好巧不巧。
他聽到要流放的話題時,一股寒意從腳底竄到了頭皮。
若是流放,那他的日子該怎麼過?
從小就錦衣玉食的皇子們,被流放後可沒幾個能活得下來的。
不出數息,魏王又聽到了“封地”“開荒”等字眼,嘴角抽搐不已。
唉...
我太難了...
好死總比賴活著強。
我怎麼就是老二呢?
我容易嗎我?
“魏王,你站著幹什麼?”
曹德淳見魏王站了半天,臉色不斷變幻,莞爾道。
“我...”
“我來給太子殿下送兩罈美酒,這是我特意去民間收集的花雕酒..”
魏王現在態度極為謙卑,對曹德淳都不敢擺架子,客氣道。
門外的聲音,也讓郭天翊聽到了。
“二哥,既然來了,何不進來?”
郭天翊似笑非笑,看著門口說道。
“參見太子殿下。”
“這兩罈陳年花雕還請太子殿下笑納...”
魏王尷尬壞了,走進了大殿,對著郭天翊拱手道。
以前魏王面對郭天翊盛氣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