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德五年,周鴻文縱容家僕行兇,陷害京城王家,強佔王家獨女...”
“元德八年,周鴻文收受山西道守備司金銀珠寶十三萬兩...”
“元德十年...”
“元德十二年...”
“元德十五年...”
“嘶~”
郭天翊看得是頭皮發麻。
自己的父皇,看來眼睛無處不在啊?
怕是連自己在承德宮做什麼事都知道啊?
想到這裡,郭天翊就驚出了一聲冷汗。
“這是影衛調查的資料。”
“這樣的資料還有很多。”
“周鴻文是儒家的一員,如今儒家勢大,勢力盤根錯節,你懂嗎?”
奉景帝看著郭天翊,平靜道,“現在,你還有信心挑起大梁嗎?除了藩王與外寇,朝堂之上的外戚也是如狼似虎,皇兒你可知道其中的兇險?”
自己在,一切無虞。
一旦自己不在,他真怕郭天翊頂不住。
“父皇聖明!”
“兒臣知曉儒家勢大,閻希亮丞相故步自封,法家勢小,唯獨儒家掌握著大量的資源。”
“當今學子,更是十有八九都是儒家一脈的後生。”
“雖說文人殺人不用刀。”
“兒臣自當有妙計應對。”
聞言,奉景帝擺擺手道,“臭小子,下去吧,這幾日好好準備應付吳國使團的事情,朕覺得此事不簡單。”
“對了。”
“朕準備抄沒周鴻文的家產,這裡面朕算你一份功勞。”
“免得你說朕扣了你的零花錢。”
“謝父皇。”
郭天翊心中一暖,退了下去。
而他卻不知道。
此時自己在宮中引起了何等的反應。
“哼!”
“真是便宜了這個廢物。”
“這都沒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