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學生魂飛魄散,屍骨無存,我要一樣說法,也給他的父母一個交代。”子規道
“宮!踏!”
“徐州千年來數發洪水,害死無數百姓,必至於枉死城滿,禍患無窮,正義人間也需要一個解釋。”丹歌道。
“宮!”
“為一己私心而來,何必牽扯天下。不需多言,但能使我琴絃出聲,這事情的原委,我就講給你們。”
“好!”丹歌子規應承下來,向前一踏,又返回了院中。
兩人並不遲延,雙雙出手,子規匯天地氣息成劍,彙集風雷在劍身上,使出一招風雷破,這一招風馳電掣,速度極快,所過之處一道白光,若打到人的身上,風捲在外,雷竄在內,相合之下,威力非凡。
子規揮出風雷破,又欺身而上,以劍連刺,威力也是不小。
丹歌有木系符籙,雖是毫無傷害,但只要貼身,則在面板表面生長出小葉,丹歌意欲取巧,以綠葉撥弄絲絃出聲。
但這許多技能招呼而上,那黃冠道人佁然不動,身周似有一層守護,水潑不進,丹歌子規的攻擊全部被阻隔在外。
兩人又多番嘗試,依然不能破防。
兩人收回手來,相互對視一眼,子規悄然努了努嘴。
丹歌連連點頭,從衣領摘下一片羽毛捏在手中。
“咕!”忽然子規一聲輕嘯,瞬間諸多哀愁思緒一股腦地就灌入了黃冠道人腦中。這精神層面的攻擊著實難防,看那黃冠道人已是滿臉憂傷,顯然中招。
丹歌趁機出手,飛快地鏢出白羽,眼看著就要打在琴絃上。
但那人已經回神,臉上正色,輕抬雙手,將那一根白羽捏在了手中。
“哼,好……”黃冠道人正要得意。
“崩!”卻有聲響
黃冠道人錯愕地往下看去,恰恰就是那錦瑟上的一根新絃斷了,而在其下的琴身上,有一粒白灰。
“這是……”黃冠道人還待細看,手中的羽毛也動了起來,變作無數的白灰顆粒,湧過琴身,直奔丹歌而去。
“這……,新絃斷,天下亂……”黃冠道人喃喃自語,“這太平日子,終究到頭了。”
“前輩……”丹歌笑面如花
黃冠道人回過神來,手一揮,變出兩把椅子,“請坐吧。”
“多謝!晚輩沒有下手失了分寸,壞了前輩心愛之物,我過後一定給你換一根琴絃。”丹歌道。
“改弦更張?這是大局麼?”黃冠道人又喃喃,之後回神搖頭,“不必了,它只是做個應兆之物。”
“應兆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