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眾們正在恢復道州城內被損壞的建築,這次的事情過去後,對於這個生活已久的家園,大家也都更為珍惜了。
付花塵在這場戰鬥中救助了很多孩童,面對敵人來襲,同樣發揮著她應有的作用,道州城平靜以後,繼續著往日的生活。
又過了幾日,趙輓歌苟岱兩人來到了城主府邸,趙輓歌在經過幾天的修養後,身體狀態已然有了好轉,只不過現在的他,傷痕依舊沒有完全的癒合,雙臂肩膀皆都纏繞著白色的繃帶。
“今天早上,我收到了訊息,距離道州城一百公里處,出現了異常的情況,我想著派你倆去調查一番。”隨即,吳玉生將手下傳來的書信交給兩人。
趙輓歌與苟岱逐行看過,仔細閱讀。
兩人面露些許凝重之色,信中所述事件正是有關斬同公會的相關情況,以及那流陸島遭人破壞之事。
苟岱忍不住問道:“可是那流陸島跟咱們這裡有什麼關係?”他和趙輓歌同道州城的人們一同戰鬥過,彼此的感情也都比以前融洽更多,吳玉生稍作停頓,而後對兩人正色道:“也對,這件事我還並沒有對你們說過。”他示意兩人做下,聽他慢慢敘說。
“這件事情,還是昔日的玄山城城主杜九告訴我的,關於這流陸島,地理位置較為獨特,之前我曾派了一些人到那座島上進行實地檢視,我本想著,道州城一旦遭遇什麼以外,便帶著大家一同去往哪裡居住。”
吳玉生說起杜九,趙輓歌頗有些傷感,不光是想到了他,更想到了杜九的兒子,那個還是身為他徒弟的杜於騰。
“可信上所說,流陸島的一切都已經遭人破壞,我倆去了又能夠調查到什麼有價值的訊息呢?難道說,這島並不一般?”苟岱觀察著吳玉生說話時的表情,感覺他似乎是有所隱瞞,便直言問道。
“不錯,這正是我要對你們兩人著重要說的事情。”吳玉生毫不猶豫的回應道:“那座島上,有一處天界聖神的隕落之地,但我現在沒有能力過去,所以我將這件事交給你倆去做。”
“聖神的隕落之地?你是指天界龍神?”苟岱似乎是知道了了不得的事情,他有些激動。
“不錯,我想這件事情你應該是知道的,肖軍之所以能夠有現在的實力,全是因為他獲得了龍神意識所化的獸銘聖卡。”吳玉生對苟岱說著,對於這種聖卡,趙輓歌也不陌生,畢竟,他所認識的羽光就是擁有這種力量的人。
“那我們這就動身過去。”龍神的訊息對苟岱來說,很有吸引力,以他所知道的一切,只要是看到那處隕落之地,尋找蛛絲馬跡,或許能夠獲得其中的相關資訊。
“這件事情不用這麼著急,你倆今夜行動就行,另外,為了幫助你們快些抵達哪裡,我讓肖軍陪同你們一塊過去。”吳玉生和兩人談時,已經派人叫肖軍在門口等候。
“那就多謝吳城主了。”趙輓歌恭敬道。
與此同時,羽光所在的古代遺址石洞中,響起了“塔塔”的走路聲響,羽光睜開了眼睛,站起身來,他終於等來了石王所說的天域第一神。
“就是你要找我?”
羽光看著出現在視線中的消瘦男子,面容極為憔悴,一身破衣髒汙不堪,實在是和這個稱號不太相符合。
瘦弱男子並沒有說話,在羽光的疑惑目光下,他也在觀察著羽光,他微眯雙眼,努嘴輕哼道:“你這小子也能夠成為神尾者,真是奇了怪了。”
對於他的話,羽光聽後心頭一凜,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這樣說,特別是說這話的人還是個流浪漢模樣的傢伙,但他還是心平氣和的對其說話。
“請你回答我的問題。”羽光從瘦弱男子身上感覺不到任何的力量氣息,如同一個普通凡人一樣。
“憑你現在的實力,是無法察覺我的力量程度的。”消瘦男子負手而立,隨後,他將目光移開,看向羽光身旁的石壁。
“石王,還不速速現身。”輕喝一聲,只見石壁上開始顯現石王的身形,“怎麼,你沒有告訴他,那件事情嗎?”看似平淡的語氣,卻是威嚴。
石王輕緩道:“我已經將你的事情透過意念告訴他了。”
“不錯,你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只是想要從你這裡得到證實,倘若你真的是天域第一神,對於我的話,自然不會在意,但,既然我問了,你還是要回答的。”羽光現在不在乎面前的人究竟是不是天域第一神。
“臭小子,我叫你辦事是抬舉你,不要以為擁有什麼獸銘聖卡就覺得自己厲害,跟我比,你還差得遠呢。”瘦弱男子越發衝意的對羽光說著,萎靡不堪的死魚眼依舊是顯得他沒有排面。
這次,羽光倒是有些嗤之以鼻,現在的他只覺得所謂的天域第一神就是一個垃圾稱號,儘管擁有這個稱號的人實力強勁,但面前這樣的人真的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