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館燈火通明,大遠處就能看到裡面的光亮。
酒館的老闆是一個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另外酒館裡還有幾個夥計,大都是和羽光年紀相仿的同齡人。
其中有一個夥計與羽光關係不錯,他叫周飛 。
“羽光來了。”
周飛從大老遠處就看到了慢步行走的羽光。 此時的周飛正準備回家,他家人都是小鎮上的居民,由於他自己本身對種植靈稻沒什麼興趣,故而選擇了離家近的小酒館工作。
“嗯,你這是要回家了嗎!”
羽光見是周飛也是覺得倍增親切。
“是啊,不過你今天過來了,我晚一點再回去,對了,我去給你拿酒去。”
長時間的接觸,周飛也是知道羽光的習慣,除了器具鋪老闆吩咐他過來買酒之外,其餘時間很少出來。
周飛看到了羽光衣服上的汗漬,不說也是知道。
“又辛苦了一天吧。”
羽光微微一笑並未言語什麼。
“行,你稍等一會兒,”
說完,只見周飛又跑回了店中,拿了一瓶器具鋪老闆經常喝的那種酒,隨即又捎帶了其他的兩瓶酒。
回頭對值班的夥計說道“告訴老闆一聲三瓶酒記在我賬上。”
值班夥計回應道:“嗯,知道了。”
“給,你要的酒。”
周飛將酒遞到了羽光手中。
羽光接過,並遞給了周飛銀幣道:“給,這是酒錢。”
在羽光看來老闆要的酒還是需要付錢的,周飛知道羽光的性格,索性也就收下了。
小酒館的北面有個堤壩,皎潔月光照射在堤壩的頂上,夾雜著絲縷微風,拂面吹過愜意之極。 二人喝酒暢談一番也是痛快,周飛有意讓羽光來這裡的小酒館工作,但是羽光婉拒了。
周飛的酒量不是很好,所以喝了半瓶就醉了,羽光便將他背了回去。
回來的路上,羽光也是想了很多,繼續在老闆哪裡工作,生存是沒什麼問題的,但是離開那裡,能去哪裡?
小酒館的酬勞確實比這器具鋪要高,但仔細想來還是不可以的,離開器具鋪,這樣他會感到不自然不舒服,畢竟已經在哪裡呆了兩年多的時間。
“我這到底在想些什麼呢,一定是喝多了。”
風力漸進,羽光搖了搖腦袋,雙手收了收衣服,緊緊抱著懷中的酒瓶,有些神色恍惚的擺動行走著。
此時的滿月似乎變得不那麼明亮了,而破舊的器具鋪中,老闆正在低頭伏案在老舊的桌子上,雙臂下垂著,而地上零落的金幣上早已佈滿凝固的斑斑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