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主到哪裡都帶著道侶,不知是伉儷情深還是做不得主啊?”真君女修冷冷笑著眼神有些嘲弄。
連道城城主是連君喜,但連君喜卻不管事,反而是瀾玲更加有威望,這件事不但在連道城就是萬豐城邦也都傳的沸沸揚揚。
而此時三人剛剛走進大殿,甚至於幾名真君還沒有邀請對方入座,這可謂是實打實的下馬威。
連君喜淡淡一笑:“連某享福不操心,樊前輩這是嫉妒了?”
“哼!”
女修冷哼一聲:“我堂堂真君會嫉妒一個廢物嗎?”
“我等好心好意前來,樊前輩卻辱罵我夫君?”瀾玲臉色一冷,伸出手指指點樊姓真君,“我現在代表我夫君代表連道城,正式要求樊前輩向我夫君道歉。”
“你讓我道歉?”樊姓真君呵呵一笑看也不看瀾玲一眼,不過臉上嘲諷的意味卻分外明顯。
“好了好了。”玄袍老者呵呵笑著伸手示意,“什麼大事?都只是兩句口舌之爭。快快坐下。”
連君喜剛要落座,瀾玲一把拉住冷哼一聲:“一個紅臉兒一個白臉兒給誰看啊。”
這一套連君喜看不出來但瀾玲卻看的清清楚楚,你罵我一句,另一個人給個笑臉就要我大度的不在意這件事?那麼反過來試試我罵你一句再給你個笑臉你是否也要大度?連君喜是不在意的性子,但瀾玲可是從小就作為部落酋長的女兒,這些彎彎繞門清。
“你這是何意?”玄袍老者臉色一沉,自己是真君,對你客客氣氣說一句就是給你面子,給你面子你不接就是不給我面子。
瀾玲卻根本不吃這一套:“作為萬豐城邦的一員,作為連道城的城主,萬豐城邦的元老張嘴閉嘴罵廢物,我要求一句道歉不對嗎?如果都這樣我們還叫什麼萬豐城邦,不如全都歸你們統領成立萬豐帝國算了。你今天不道歉我們立即將剛剛發生的事通傳萬豐城邦所有城池,看一看各個城池到底是如何想的。”
隨同兩人一同進來的萬豐城邦盟主微微皺眉,有些不悅的看看瀾玲和連君喜,又有些無奈的看向那名樊姓真君女修。他對瀾玲和連君喜有些生氣,對這名真君卻在心裡大罵不止。
你他媽是吃錯藥了?萬豐城邦是聯盟性質,相互尊重是基礎。人家兩口子誰做主那是連道城的事,你他媽陰陽不調道侶跟別人跑了就看不得別人婦唱夫隨!我萬豐城邦盟主都管不到的事,你個老妖婆就知道無事生非!
“玲玲不用生氣。”連君喜拉一下瀾玲的手溫和一笑,隨即看向城邦盟主,“既然盟主在這,那麼就由盟主做主吧。”
尼瑪!盟主差點被連君喜噎死。你讓我做主?你讓我怎麼做主?這特麼哪裡是廢物啊,這是個陰貨!
彷彿清楚盟主的心思,連君喜依舊溫和的笑著:“相信這件事盟主會給我們一個交代的。”
說完之後連君喜也不落座了,拉著瀾玲揚長而去。
“小小天人不知天高地厚!”女修真君冷哼一聲。
盟主無奈的看向其他幾位真君。小小天人?我也是天人啊。今天樊真君是吃什麼藥了火氣這麼大?
其他幾名真君無奈的看看盟主,再看看那名女修真君,就更加無奈了。
“看什麼看?”女修瞪視幾人心中猶自怒火升騰,“真以為一個小小的連道城在我萬豐城邦有多重要了。”
盟主深深吸一口氣,向女修一欠身:“城邦的基礎是平等互助聯合互惠,如果城邦的城主被我或者是幾位前輩隨意呵斥,那麼城邦的基礎就不在了。這不是小事!”
玄袍老者無奈搖搖頭,對盟主說:“還請盟主見諒。實在是剛剛又有天君神識掠過,大家心理壓力比較大。”
說直接點就是連君喜和瀾玲是被遷怒了。大家心裡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這時候兩人讓這位女修真君當了撒氣桶。
盟主看看樊姓真君嘆了口氣,一躬身道:“連君喜和瀾玲前來說是三天後在連道城有一次重要的議事,想請諸位前輩和城邦內的城主前去旁聽。”
“小小連道城能有什麼大事?”
樊姓真君撇撇嘴,其他真君卻若有所思。
連君喜和瀾玲還真是好心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