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蒐集的傳送陣和地圖都沒有顯示青玄道場在哪裡。我來的時候問別人,給我來一句青玄道場在我心中。我這不是想問問千機樓有沒有訊息嗎?”
“這種事千機樓也不敢打聽啊。”陸家老者遞給楚徵一杯茶,“誰知道創立道場的大能意志還在不在啊。在的話說個名字沒準大能就能感覺到,所以這件事我千機樓早有準備,神君及以上的名字不能說也不能打聽。萬一以為我千機樓打聽這種事有什麼不好的心思,我千機樓死的得多冤?”
楚徵點點頭,這一點他也從典籍裡聽說過。
“不過據我猜測那句青玄道場在我心中不是無的放矢的無稽之談,這句話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青玄道場統治範圍內的人都知道,即使是三歲孩童都這麼說。”
“好吧,我去找丹山真君問問。”
“丹山真君……”陸家老者沉吟片刻,“丹山真君可以,但玄海上元你別去啊,知道你在那大出風頭,但鬧不好他們直接將你幹掉了。你腦袋現在價值三百億,而且是青瀾神國下達的通緝。”
“我先去找丹山真君吧,實在不行……”楚徵搖搖頭。
從三樓下來改換面容剛要飛向丹鳳山就聽到前方一片喧譁。
“楚徵怎麼了?誰讓他們玉橋中元自己作死,難道還不允許他為自己人做主了怎麼著?”
“就是!就是。”
“誰是誰非誰不知道?”
“別以為你是元嬰就可以欺負楚徵。”
楚徵向人群中看去,只見一名先天期的青年正被丹鳳山的執事押著,那執事無奈的喊道:“各位道友各位道友,這不是楚徵,他是芒山楚徵。他衝到我們那裡去罵人罵我們為何關閉大秦飛舟行,我們怎麼解釋都不停,所以只能給他送出去啊。再說了我們是為他好,萬一得罪了什麼人一個小小的先天……”
“你們為什麼關閉大秦飛舟行!”被押著的青年梗著脖子怒吼道,“玉橋中元犯混蛋還不允許大秦報復了!”
“玉橋中元喬家死有餘辜!”
“別以為我們弱小就好欺負。破碎修士怎麼了?一樣會被天人殺死,一樣會被築基殺死!”
“丹鳳山必須把這件事說清楚。”
眾人義憤填膺紛紛怒罵,丹鳳山執事立即喊道:“是大秦為了保證他們人員的安全主動撤出去的,是他們主動關的門。”
“不可能!”
“大秦不關門你們丹鳳山會怎麼辦?”
“我們……”丹鳳山修士無言以對。大秦飛舟行不關門?丹鳳山必須讓他關。
“這樣的事情每天都有兩三次,各地都有。”陸家老者站在楚徵旁邊一時之間心情複雜。大秦這一次發瘋代價極大,很有可能帶來一系列麻煩,但是大秦的聲望卻一下子聲名鵲起,讓許多人敬仰。丹鳳山千機樓已經建立幾千年了,但從來沒有這樣的聲名赫赫,從來沒有這樣的人心所向。
楚徵點點頭走到坊市盡頭,飛身向丹鳳山宗門飛去。
丹鳳山山門處取出貴賓玉牌遞過去,片刻後一名煉丹童子將楚徵請到大殿,大殿內一名天人疑惑的看了一眼楚徵,但還是要請楚徵來到後山山頂木屋的客廳,隨即問道:“道友可是楚國主?我是丹華子。”
“咱們見過的。”楚徵微笑著恢復本來面目。